念“我们的天父”时,我们是在全心神地祈祷,但同时我们也是在同全教会的大家庭共融而祈祷,同生者和死者,同各阶层、各种文化和各民族的人一起祈祷。“天主经”打破了所有的界限,使我们成为一个大家庭。
教宗本笃十六世特派圣座文化委员会荣休主席,法国籍保罗·普帕尔枢机主教为特使,前往主持有关活动。借这个机会,本台向普帕尔枢机主教请教几个问题。
他虽然认不得很多的字,所处环境也不是很好,但他对天国的领悟和孜孜不倦的追求却是文化层次较高、所处环境较好的信友应该努力达到的啊!
教宗最后推崇他的前人说:“我可敬的前人是一位生活的导师,是希望的勇敢见证,他没有始终受到了解,甚至经常受到当时主流文化的敌视和孤立。
宋大山人长得帅气,又聪明又有文化,家里经济条件也好,是三里五乡难寻难找的人。结婚后他们生了一个儿子,天真活泼,人见人爱。美中不足的是,宋大山是个教外的,这给她的心上添了一层抹不去的阴影。
两年后,燃起抗日烽火,热血少年方志杰参加了抗日,凭着他的聪明睿智和在教会学校打下的文化功底,几年间就被提升为义勇军军长。1949年国民党撤退时,他听父母的命,没有坐飞机去台湾,又回到家乡。
让我们彼此坚强对方,鼓励对方,让我们两地文化(华人和菲律宾)在彼此宽恕中互相拥抱,让我们祈求天主去治愈我们,去治愈两地。」汤主教说。汤汉主教和一众信徒八月廿九日为菲律宾遇害港人奉献弥撒。
教宗说:我们的心原本就脆弱,而我们所生活的文化又使之变得更为不稳定。然而我们绝不会缺乏援助,这个援助就是天主的话。的确,一切都会过去,都会改变,唯独天主的话永不会过去。
坎塔拉梅萨神父指出这种思维观念带来的害处:对人的这一看法也对文化和思维上的实际问题开始施加影响,某些过度推崇生态至上的人试图将动物、甚至植物的权利与人的权利等同起来。
唯独替自己祖传的文化傅油,才能使我们的城市摆脱这些新的奴役形式。教宗说:「我们司铎有如贫穷人,我们渴望在施舍赈济,触碰乞讨者的手,注视他们的眼神时,拥有那贫穷寡妇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