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圣座使馆与主教们进行了交谈,由此能够就近了解在俄罗斯天主教团体的现实和生活,喜乐和希望,以及面对的挑战和困难。
这对于天主教界来说,是一个值得大家重视和讨论的问题。
我的母亲少女时就接受了天主教信仰,但是由于生活中一些事件的打击,放弃了对天主的信赖,就连我姥姥信仰天主她也是十分反对。后来我从姥姥的身上继承了天主教信仰,也开始了14年夹缝中求生存的信仰历程。
青年聚会以八月八日的晚祷揭开序幕,当日到埗的参加者日间在尖沙咀圣安德烈堂登记后,各自到中环的天主教和圣公会座堂,一起用膳和参加晚祷。
会议在全体共唱《有一条路》的祈祷中开始,邯郸教区副主教郑喜恩神父首先分享,郑神父从路加福音悔改的罪妇那段展开,他指出,耶稣治病给人以信心,医护人员与病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所以作为一名天主教医护人员,我们要走好耶稣的路
即使当时有些天主教人士认为拉特朗条约像溅起的泥泞,会令反法西斯主义的天主教思想受到污染,教宗比约十一世却认为:为了拯救人灵,阻止人灵受到更大的伤害,我们有勇气与魔鬼交涉。
东南亚的天主教礼仪专家说,礼仪年历中需要增加新的教会庆节,而有些宗教象征标记若不能给地方教会任何意义,就需要更换。
根据台湾地区主教团网页发布的台湾天主教手册更新专栏,七个教区有神父派驻的教堂共计三百七十三座。没有神父而为兼管教堂共有三百五十四座,未有宗教活动的半公开教堂共有一百二十座,后两者合共四百七十四座。
1965年,教会在泰国建立了天主教圣统制。1984年,若望保禄二世在访问亚洲的机会上首次到访泰国。5年后,即1989年,这位教宗再次来到泰国,为该国在1940年殉道的7位基督徒主持册封真福大典。
天主教青年信友非常渴望彼此交流,日本的学生没有暑假,总是有活动。按照日本人的思维方式,一切与教育有关的都要委托于学校,家庭只参与其中的少部分。这就是年轻人一旦成年后内心非常脆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