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到意大利的第一年,每个周六,我从繁重的学习中把自已解放出来,背着书包,带一些面包,带一瓶矿泉水,就去罗马城里,参观教堂,朝拜这里的圣堂;以一颗朝圣者的心态,漫步在罗马的街道,在不同类型的教堂里静默祈祷
古老的生命如同一件不同寻常的礼物,又仿佛一个匪夷所思的谜。这个谜不仅仅包含人从何来、死向何往的重大问题,而且还包含着生命之所在,存在过程中生发的心理意识以及种种主观、客观认识到判断的精神迁徙之谜。
提起笔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教堂三楼的窗子边,看对面白色的楼房墙上那些攀援而上的爬山虎。那些浓得化不开的绿色呵,让人看到蕴藏在茎与叶片里的充满蓬勃向上的生命。
天主教的圣乐来自于天主子民的信仰生活。它犹如一枝奇异、优美的花朵,始终在教会艺术之园大放异彩。普世教会的音乐传统形成了超越其他艺术表现的无价之宝,尤其配合着言语的圣歌,更变成隆重礼仪的必需或组成部分。
修道生活的核心是福音劝谕的生活,这是天父的一种恩赐,也是天父对我们的一种神圣的邀请,是一种终身的生活。
很自然地,祖母从小就对我播撒了希望的种子,对我以后做出神圣事业的选择有很大的影响。虽然它只出现在我那朦胧的童年的记忆中。但却已经深深地扎下了根。改革开放后,教堂的大门重新打开了。
从1998年的复活节受主蒙召至今整整二十年,从当初的盲听盲信,到今天信、望、爱三德的增强,一路走来,跌宕起伏,在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迷惘过程之后,直到今天方才明白真正的救恩最终将来自于主耶稣基督。
长大了,走入北京的教堂,我才对这一职业有了新的认识。这是位年轻的神父,他的个人才华和能力震撼了我,原来神父可以这么亲切、帅气、活泼和多才多艺。
作为中国先民信仰对象的“天”,乃是殷人所称的“上帝”或“帝”。固人所称的“天帝”或“天”。灵魂不灭的观念是当代文化的又一特色。
掐指一算,我踏上这条跟随耶稣的路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对于结婚与否的这个问题,我已考虑了不下上百遍。完全的奉献对现在处于朝圣旅途中的我来讲,是不现实的,我只是在路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