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东是我在艺术学院时的同学,毕了业之后他回了老家吉林,之后便失去了联系。没有了他的消息也好,省得我写一封封让我头痛的信了(我一向不喜欢写信),也省得坐那列长途的火车去看他。
后来,她渐渐长大,她感觉到舅母身上的爱在潜移默化地感染着她,老人家一生在平淡的生活中任劳任怨,几乎从没有听过她对人对事的抱怨,即使是受到最大伤害时,她也不会去和当事人正面冲突,退而求其次的是,家里墙上悬挂的十字架下总能看到她弱小衰老的背影重复着那句祈祷词
生命原是孤独,没有人认识另一个,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德国诗人赫塞用这些话来表达出人存在的感觉。即使今天有这么进步的网络,有这么多新颖的通讯方式,许多人还是觉得很孤单。
医学家说过:人的记忆分长时记忆和短时记忆,对一般小孩子来说,真正的长时间记忆应该是从5岁左右开始。我五岁以后的童年生活是在天主教堂,也就是从1947年开始,我对教堂的神秘感还是很模糊的认识。
十字架是罗马人惩治凶犯的最严厉、最残酷、最耻辱的刑罚。十字架的光荣在哪里?在于它的材质是黄金的?白金的?镶满宝石的吗?不少人把十字架当成装饰品,如果知道了这十字架上原来沾满了鲜血,还会这么热衷佩戴吗?
通常这个时候,母亲的屋里都有阵阵的茉莉花香。一些盛开的花朵被母亲小心摘下,用手绢包着放在枕边,或用盘子盛着置于书桌。我觉得母亲的做法很古典,也很诗意。
他是天主在我圣召成长路上派来的“天使”,让我有新的机会去发现天主的爱的安排。“说实话,第一次见你,我就心生厌恶。我只觉得你这个人太张扬,肆无忌惮,做不了我的朋友!”
美国作家克里滕登写过一篇题为《母亲的价格》的文章,提倡应把母亲所做的各项工作量化,给她们应有的肯定。她指出,母亲的工作是一项“技术性的中级管理”工作,若母亲的工作可获薪水,合理的年薪约为六万美元。
而啄木鸟啄树的冲击速度是每小时2080千米,当啄木鸟的头部从树上弹回来时,它减速的冲击力也大得惊人,约有1000个重力常数。
一个神学的课题——“邪恶是否存在?”发生在某一间大学的课室里。据说有一位大学教授想难到他的学生,特别在讲台上提问:“每样存在的事物都是天主所创造的么?”一位学生大胆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