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细加研究,才知道保禄当年的社会,均受重男轻女的观念所束缚。犹太人常把妇女的地位与儿童及奴隶相比,因此,不许她们在会堂内公开发言,更不准女人当老师。
教宗说,只有在抗拒侵袭他们的迟钝感后,伯多禄、雅各伯和若望才得以目睹耶稣的荣耀。不过,这非凡的时间结束了,在宗徒眼前,只剩下耶稣一个人。
在我迷恋有所成就,甚至将取得的成就赋予一种神圣性,以为成就本身就意味着终极意义,是信仰提醒我这些只是一时一事看得到的东西,并非像其自称或者想象的那样具备无限性,唯有信仰才能让我进入神圣和永恒。
特别是加入了大学生团体,参加了很多次学习活动之后,我才开始对天主有了一个深入的了解。这些来自不同教区的兄弟姊妹、来自不同地域甚至是不同国家的老师们,一次次地教给我接触他体验他的新方式。
只有通过十字架才启动了迈向整个基督、迈向复活奥体、迈向在教会合一内使其普世化的步伐。《默示录》第十二章中归纳了天主之母和教会之母之间的关系:身披太阳的女人在痛苦中生产了。
她却说自己不要紧,你们才辛苦,帮助别人是有福的。”罗光义阿姨生前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在这世界上就是来吃苦的,我要享的福在天堂上!”
她在一次神视中看到耶稣给了她一枚戒指,只有她自己才看得到,作为她与基督密切结合的记号。之后,她又看到心的神秘交换。
到头来,才知道信仰才是我们生命的根啊!
唯独替自己祖传的文化傅油,才能使我们的城市摆脱这些新的奴役形式。教宗说:「我们司铎有如贫穷人,我们渴望在施舍赈济,触碰乞讨者的手,注视他们的眼神时,拥有那贫穷寡妇的心肠。
唯有如此,我们走出这场危机时,才能在精神和道德上更加强健。这「取决于我们人人的意识和责任感;而且不只如此,还需要在天主的恩宠下万众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