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圣神父之前,有一次和一位刚晋铎不久的弟兄聊天。我问他:圣神父有什么感受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满足’,神父是我的一切,我就是神父,神父就是我,其他没有什么都可以。他回答。
主你知道,那一天我们曾这样谈话,世界及其一切的欢乐在我们的谈话中失去一切价值。我的母亲对我说,我儿,此生为我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在世上我还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呢?为什么我还活着,我不知道。
已故的黄弟兄曾是我们堂区一位虔诚的教友。有一主日,他见一名到堂里来参观的小伙子,便热情地迎上去传福音:"……你信教吧,信就会……不信就会……"遂引来那小伙子逆反心理:"你怎么还迷信呢?"
但这次大型装修,神父强调:这是为我们的上主修建圣殿,是敬拜天主的场所,也是我们众天主儿女的家,必须人人奉献。这几句话一下子把众教友的心火点燃了,少则500,多则不限,有钱出钱,没钱出力。
那时学校对青少年突出抓思想政治教育,一言一行要上纲上线,对落后的青年要找落后的思想根源,要帮一帮后进,显然我的宗教信仰是不合时宜的,再去进堂是思想落后的表现,无论考学,还是想参加工作都不会被接收。
有的教友对圣经、要理学习得欠深透,对祈祷的认识也模糊,仅举几例:例一:易犯求主让自己少挨点累、多赚些钱、多得些实惠之类的毛病。试想,主耶稣原是个按劳取酬的穷木工,都没奢望少劳多得。
四旬期是逾越节(复活节)前的隆重准备期,每一位基督徒也应该为其自己的逾越节作准备,亦即为自己的复活———生活的革新作准备。
在家乡期间,徐光启还致力于推动福音在上海的传播。上海教会是继北京与南京之后,在中国建立的第三个传教中心。徐光启不仅以言语劝说人信奉天主,更身体力行实践福音的教导。
朱世雄夫妇和妈妈陆金珠老人家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记得在她80岁的时候,每天都会独自一人从上海的马当路新天地步行四里多地到重庆南路的圣伯多禄天主堂参与弥撒,领圣体,风雨无阻。
试想,人老了,劳动能力和生理机能逐步衰退,倘再不能勤于思维,或者思想被病情或家务所羁绊,导致思维滞缓,甚至心寒意冷,万念俱灰这岂不加快了自己“老”的速度吗?天主赐给我们的生命我们应该倍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