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切,如今的教会领导和奉献于服务教会的人,不管是主教、司铎、修女还是平信徒,难道还该继续让在中国的教会乡村化、妇女化和文盲化吗?我们该如何培育今天的修生与修女,未来的教会的服务者,谁来培育?
伯利斯仁慈圣母传教修女会韦薇修女对房神父评价道,他保有中国传统的文人风范与情操,却也坚持做学问需要的严谨、独立与某种超然,他以修道者的谦虚、慷慨,奉献他的聪慧、才华,却怡然自得于平凡生活中。
梵二前,教会是一辆车,最前边是教宗,依次是主教、神父、修女,后边是教友们,教友们在车上不停地抱怨,大喊着前边的拉车人加快速度,但他们已是疲惫不堪,迈不动步了。
现在我们有一个慕道中心管理团队,由指导司铎、牧职修女、平信徒助理组成,慕道中心(慕道团)下设有三个板块:慕道团、培育团、办公室。慕道团:分为慕道和再慕道。我们首先从陪伴员入手,陪伴员分为A组和B组。
之后,通过与海外教会的修会、大学和修院合作,更多内地神父和修士及修女负笈海外攻读礼仪学科。经过近20年的合作培育,今天终于结出了累累硕果。
后来,宁波的袁克凡老修女(平时经常给他做灵修辅导)知道了这事,写信给他说:“我愿意做莫尼加,哭着把你这个奥斯定给找回来。”
疏博士每到一处,一定有两天或三天特别为神父修女以及主教的讲习会。坐下听讲的,不乏教会各种博士。这是今天教会的气象,标志着天主教会的谦逊之德。恐怕有些人士认为,疏效平等人根本没读过神学,如何会讲道!
在院内东北角设小堂一处,供为该院服务的神父、修女和教友望弥撒、行圣事用。解放后,公教医院改为市医院,文革后在原址建筑了昭君大酒店、测绘局新华书店等单位,只有小圣堂孤立在那里。
据说是从中世纪开始(有说比中世纪还早),修士、修女们在繁忙的劳动之余,把新约中基督救世的事迹用花环连缀起来,在以后的岁月中,这些故事逐渐完善,花环也演变成为现今我们用的美丽且五光十色的念珠。
捐赠仪式现场中国天主教一会一团社会服务委员会刘元龙、舒南武、林国贞三位副主任,河北省民宗厅任继远处长,北方进德冀海雷神父、夏晓蕾修女和马莉教友一同前往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