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15岁,妹妹比我小两岁,13岁,想去一个修女院。母亲说我们从来没有用过教会的,我们的学费、路费从来都是母亲负责的。
当时梁洁芬修女曾私下告诉我。梁修女的博士论文是关于中梵关系,所以也特别关心中梵关系。因忙于最后准备次日的讲座,当时我无暇顾及与讲座及研讨会无关的事及人物,后来也一直没再关注这位荣休枢机的背景。
我们每一位基督徒,就是生命的土地,在我们生命的特别时期,我们的父母、神父、修士和修女、老师、朋友等将“天国的种子”撒播在其中。
当然,在有些环境中,我们无法传扬福音,然而,当我们基督徒,特别是神父和修士修女们,穿着有明显标记的服装走在大街上时,众人就知道,“我们这里有神父、修士和修女”,我们就在显扬天主,愈显主荣。
面对这一切,如今的教会领导和奉献于服务教会的人,不管是主教、司铎、修女还是平信徒,难道还该继续让在中国的教会乡村化、妇女化和文盲化吗?我们该如何培育今天的修生与修女,未来的教会的服务者,谁来培育?
伯利斯仁慈圣母传教修女会韦薇修女对房神父评价道,他保有中国传统的文人风范与情操,却也坚持做学问需要的严谨、独立与某种超然,他以修道者的谦虚、慷慨,奉献他的聪慧、才华,却怡然自得于平凡生活中。
梵二前,教会是一辆车,最前边是教宗,依次是主教、神父、修女,后边是教友们,教友们在车上不停地抱怨,大喊着前边的拉车人加快速度,但他们已是疲惫不堪,迈不动步了。
现在我们有一个慕道中心管理团队,由指导司铎、牧职修女、平信徒助理组成,慕道中心(慕道团)下设有三个板块:慕道团、培育团、办公室。慕道团:分为慕道和再慕道。我们首先从陪伴员入手,陪伴员分为A组和B组。
之后,通过与海外教会的修会、大学和修院合作,更多内地神父和修士及修女负笈海外攻读礼仪学科。经过近20年的合作培育,今天终于结出了累累硕果。
后来,宁波的袁克凡老修女(平时经常给他做灵修辅导)知道了这事,写信给他说:“我愿意做莫尼加,哭着把你这个奥斯定给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