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方济各首先谈到一个自相矛盾的观点:在现代化的几百年来,基督信仰、它的喜讯和它对人类生活的影响,自始都是通过光明的象征得以表达;但是也常常被盖上迷信黑暗的印章,背负反对理性光明的骂名。
那时我觉的天主好可怕,他根本就不关心人的生老病死,他要的只是人做好事和对他的敬拜。进入修会后借着不断的学习和祈祷,我体验到天主原来是平易近人的,他像慈父一样照顾每一个人,甚至将我们刻在他的手掌上。
此次南昌会议,可能是第一次有如此之众的教会领袖(主教、神父等)与学界同仁共同参加的研讨会。以往的讨论,多数在比较高阶的宗教领袖和学者们,显然难以做到具体和与实践相结合。
弥撒圣祭的整个过程是庄重而安静的;神父讲道是朴素无华、紧扣圣经教导的;唱经班唱的圣咏、现代诗歌也是宁静悠扬的;接待、服事的教友们也是不声不响、安静做事的……其实,每当你踏进教堂
如果你有机会来到首都北京,请你一定要看一看坐落在王府井金街的北京东堂。这是一座古老而美丽的罗马式教堂,也是一座对外开放式的教堂。
我们担当的是小德兰的福传方式——祈祷啊!”
转眼又到了夏季,当坠满枝头的樱桃红了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浮现出四奶的身影。四奶是我家的老邻居,她姓什么很少有人知道,只知道她夫家姓胡,我们都叫她胡四奶或四奶。
他看起来很清瘦,灰白的头发十分凌乱,赤脚穿着一双塑料拖鞋,脚上满是泥巴。让我痛苦的是,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股难闻的气味。我真想离开这个位子,但放眼四顾,到处都坐满了人,哪还有空位子呢?
好人王大夫,这是西安雁塔监狱管理人员及家属和服刑人对王马窦教友的尊称。王马窦1934年出生于一老教友家庭,从小受家庭的熏陶,打上了信仰的坚固烙印,热心敬主,虔诚祈祷。
过去,“我未能亲近那些受尽折磨的人民、那殉道的教会,没有本着大公教会的名背起他们多年来背负的十字架,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就如同放在克拉克斯(Qaraqosh)教堂入口处的那个大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