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教会建教堂、神父祝圣、修女发愿,他总是慷慨解襄。从教堂回到家中,天还早,他就把所住小区的院落及楼道清扫一遍,看到干净整洁的环境,邻居夸赞他是一位小区里的老雷锋。
彼拉多传齐了祭司和民众,就对他们说:你们解这个人到我这里,说他诱惑百姓的。看那,我就将你们告他的事在你们面前审问他,并没有查出他什么罪来,就是希律也是如此,所以把他送回来。
他像一个普通的天主教徒那样,时常祈祷、默想、省察、办告解、参与弥撒、领圣体等;他以一个修道人的标准严格地要求自己,如做圣依纳爵神操、守斋、打苦鞭、行克苦等神功;同时,更以一个传教士的使命感来自我期许,他与神父们密切合作开创了上海教会
然而,他还是不能安静,很快他就又拉起我的手,说他想见为我们全家施洗的神父,他说他要办告解,他说他担心我们母子今后的日子,他说他以后如果好了就和我一起常常进教堂恭敬天主。
他一连四日没有进食,全心依靠天主,并为人行告解,安抚人心。船上还有一位神父亦在为人解罪,因他身患重病,便恳请杜奥定赶快乘小舟往小岛逃生。杜神父却说:宁可我一人死在这里,也决不可丢下众人的灵魂不救啊!
谁能够帮助人瞭解到藉着善意、理性和节制,不但可以避免使争端激化,甚至使之获得公平的解决呢?
甚至连死亡的国度也被解放了,因为生命圣言在圣神气息的吹动下,也抵达了阴府(参见前.8)。如果说死亡对人类和对世界不再有权力是真的话,但旧的统治仍然留下很多记号。
传教回来,自己简单地做点饭吃,省下时间,争分夺秒地为教友听告解、行圣事、向教外人宣讲得救的喜讯……教友们常常感慨地说:在金神父身上,我们看到了耶稣。
这为我们的生活很重要,当我们在告解时说:『我犯了罪』,主就忘记了。我们没有权利拒绝忘记。它是危险的。罪的神学是很重要的。圣伯多禄犯了一最大的罪,就是否认基督,但他们还是选了他当教宗。试想想。
几乎每一次的神迹都是在某种突如其来的呼求或危难发生时,耶稣在同情心、责任心和使命感的催迫下,有时甚至在他人的责难和反对下,毅然决然地为回应个别人士或整个人群的需求而行的:在加纳婚宴中变水为酒的第一个神迹是应母亲玛丽亚的转求,为解新郎及其家人的尴尬局面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