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院子不小,满眼的荒草随风而舞,脚底是随性钻出的大大小小的石头。这些倒还在其次,让人伤感的是,教堂的钟声敲过后,只有三五个老人来参与弥撒。神父之前想到过困难,但没想到会是万分的艰难。
李红花,是被丈夫抛弃的苦命人。父亲去世后,没有孩子的红花只好随母亲和继父一起生活,在寂寞和冷漠中打发着漫长的岁月。母亲和继父都年过花甲,且体弱多病,仅靠半亩土地为生,困难可想而知。
那时我在乡村一所中学任教,兼管本村弥撒点的工作。新建起来的圣堂没有圣经,大家自然也不懂圣经,更不明白“梵二”精神和教友的福传使命,真的像“瞎子领瞎子走路”一样,念老经,老念经。
看见有的青年小伙脖子上挂着十字架,上面的人那么难看,认为带在脖子上好玩,怎么不选个好看点的带上,带那么恐怖又害怕的东西,认为不吉祥,当时根本不懂那是主耶稣受难的象征,是基督的苦像。
在服务中,时常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和问题。一次在福传的山路上行走时,突遇山体滑坡,道路被埋无路可走,而此时的她胆囊炎又突然发作,腹部疼痛难忍,汗珠不住地从脸上流下。
芦汉堂区的福传工作近几年有了很大的发展,在神父及会长的带领下,广大教友情绪高涨,教友的信仰生活丰富多彩,为堂区的福传工作打下了基础。
“葛家湾”是兰州郊区榆中县一个偏僻小山村的名字,很多年来,天主教徒间流传着一个关于它的传说。大约100多年前,葛家湾有一位十分热心虔诚的女教友,她不识字,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她终生没有走出过兰州。
这项修订工作被纳入教宗方济各主张的改革进程,使梵蒂冈经济资源的管理愈加符合规范和透明。
听说牧者要来,老神父堂口的周边几个堂口的神父也纷纷前来,与牧者“坐坐”。桑铎有些黝黑的皮肤,谦逊的话语,给人很深的印象,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当年夏天,酷暑难耐,两三好友相约去山中避暑。
有一天,当大家在举行黄昏弥撒时,一位约近七十岁的老太太,竟走到祭台前,献上十元人民币,请神父为她献弥撒,她的单纯率直使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