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祝福了结婚纪念日恰好是复活节当天和前一天、后一天的3对夫妻,接着堂区给大家布置了一项甜蜜的家庭作业,—如神父提到的基督为门徒洗脚的榜样,请夫妻效法基督为彼此洗脚,以此作为婚姻圣化的起点。
避静结束后,吴主教邀请周至路加医院医疗团队为教区司铎团成员进行身体的健康检查,特别叮嘱司铎们务必重视身体健康,确保大家能以健康的体魄、旺盛的精力、愉快的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福传工作中去,为教会做光做盐,贡献自己的力量
后来我发现,神父做弥撒时,在征得当事人的同意下,说某某人家出了什么事,一些老太太们在弥撒后就趋前问候,或再向一些人征募几串、几百串玫瑰经,教友们也会继续追踪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持续地祈祷与关怀,使遭到困难的许多教友因此感受到了来自教友一家人的关怀和天主的大爱
两三年之后,印尼的灾后重建完工,支援工作也就此结束了。这时,我们开始和主教讨论是否把这个单独的机构取消,讨论结果是:目前新加坡的一些邻国都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而今,我们可以想象中国底层大众的天主教社团会是什么样子,可能从建国后,洋教就从来没有获得过真正的地位,真正的宗教人士,比如近在咫尺的正定主教贾治国先生就屡屡被政府控制,而能够存活下来的宗教团体,如笔者去的石家庄福音堂
南寨村教堂始建于1943年,后于文革中先被拆掉钟楼,作礼堂使用;后教堂主体亦被拆除。现教堂于1985年重建,奉基督君王为主保。
演奏结束后,当保安把郎朗送出去的那一瞬间,我急忙跑上去伸出右手去跟他握手,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郎朗笑着走了过来,轻轻地握了握我的手。
1949年二哥去了福州,15岁的汪中璋看到哥哥姐姐们都外出发展便也随着二哥去了福州,后又从福州再次去了香港,二哥则因经济上入不敷出,又返回了北京。
话说回来,我们在酒店午休后,下午准备出门,去看新修建的主教府,然后找地方喝茶。这时黄主教打来电话,问我们有什么计划安排?晚上想请我们吃潮汕牛肉火锅,问我们愿不愿意?
我觉得一晚上没有入睡,到了四点钟我把妻子叫醒,跟她讲述了耶稣给我说话的故事:耶稣升天节的上午,我到堂弟的工厂里,正向他传报耶稣复活后升天的福音,正激情地说:到我们复活后也要和耶稣一样,想往哪里去一想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