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神父好,但他仅仅是领我们走向天主的带路人。所以在一句短经中我们常祈求天主说:请多赐我等有圣德之司铎。我们祈求天主赐给我们一位好神父,凭他的圣德把我们稳健地引领在天国之路上。
坦白而言,赵老弟兄一点也不会传教,因为他不太和其他人说话,但他很听神父的话,在生活中努力为善。
埃及人虐待我们,压迫我们,勒令我们做工。我们向上主我们祖先的天主呼号,上主就俯听了我们的哀声,垂视了我们的苦痛、劳役和所受的压迫。上主以强烈的手伸展的臂,巨大的恐吓,神迹奇事,领我们出了埃及”。
如果我们不懂得欣赏,或者带着有色眼镜去福传时,就会走很多弯路。
然而,不论悲剧有多么惨烈和震撼人心,也不论我们能否保证这样的悲剧以后永不再发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包括受害者的亲人)必须继续往前走,而且希望能坦然无惧地往前走。
古代的弗赖辛是中欧地区盐业贸易通商大道的中心城镇,今天虽然不再有古代的政治、宗教和经济地位,但它仍然是个农业食品重镇,它有一所德国着名的大学和巴伐利亚农学院。
为了照顾到每位慕道者,我们为能听懂普通话的办一个班,其余的开设两个班。每年大约有500人左右加入教会。
我看见了一个曾经是如此热衷于日常写作的人——写作是我们共享喜乐的源泉,现在却在问:“接下来我们做什么?”我从这些冷静的思维旁边挤过,去寻找那位早年充满着活力的姑娘。
但她也很庆幸,“我们这里的教友都很热心虔诚,这让我的家人一点一点地接受了我加入修会成为修女。现在他们都同意了,因为他们知道我在修会很开心。”
那么我们大可把它看作一个古老的现实(对我们今天来说,它已经两千岁高龄了!),只可纪念,不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