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颗心——好让我把真理寻行完美的国度哟:才是我仰望的唯一;给我一颗心——好让我把灵魂洁净基督的血泪哟:才是我生命的依偎;给我一颗心——好让我擎起爱的火炬天父的慈怀哟:才是我美善的叶脉……主啊!
而她对儿子的表现也很欣慰,我的儿子很努力,部队里每周举行的弥撒他都会参加。如果他们想要去教堂也很容易,只要向长上申请即可。
我瞪大了双眼,嘴里下意识的说谢谢,心里却连声叫苦。我去年才结婚,老公在洪堡大学读经济学博士,我在德国柏林自由大学也已经念到了第6个学期。我们之间早达成共识,3年内不要孩子。
期间,他向我和我的父母介绍中国文化,那时我已经打算要前往中国福传,因为朱神父的关系,爸爸妈妈比较放心让我到亚洲。不过那年刚好中国开始文化大革命,所以最后我到了台湾。
有一天,我和爸爸妈妈去看望刚刚做完手术的小志阿姨。有幸听到了小志阿姨珍贵的分享:看到教宗的那一刻我感动极了,我永远都无法忘记教宗那和善的微笑的面庞。中国就我们四五个人近距离地看到了教宗。
说来开始我也是有私心的,想着把所有的事情做好,好从中得一些经验和恩宠,这份勇敢为我而言是和主有交易的。
我叫冉阿让。我是个苦役犯。在监牢里过了十九年。出狱四天了,我要去蓬塔利埃。我今天走了四十八公里才到这地方,我到过一家客店,只因为我在市政厅请验了黄护照,就被人赶了出来。我又走到另外一家客店。
我飞快地抱回了孩子,家人和朋友们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了起来,“像爸”、“像妈”,我兴奋的甚至有些紧张,轻轻的揭开小被子,一张粉红色的小脸映入眼帘,小嘴不停的做着吸吮动作,小脚动来动去,我乐着说
(雷伯摇着头灰心丧气的出了门)雷伯:“唉,我的天主啊!我去了无数个隐修院,他们都不要我,嫌我年纪小,身体瘦弱。可是,我难道不是你拣选的吗?你那么爱我,我也爱你呀,除了为你受苦,我别无选择啊!”
我站在旁边,看着,啜泣。父亲下葬后的头两年,我不停地梦见他。也总是在梦里遇见他时,惊喜地抱着他,哭着说:爸爸,我以为你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