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每年在当今世界的创伤与希望、挑战及成就中,往往唤醒以个人和团体怎样回应天主托付给我们每个人的召叫与使命。
在一个扭曲的世界,我们必须牢记我们被造的模型,那永远印在我们身上的“天主肖象”。但是我们如何给德行这个概念下定义呢?
然而,当我们掘开世俗的尘土才发现,王正爱是天主眼中的一块金子。几十年过去,天主已经把他磨炼得坚韧纯洁。在文革的风口浪尖上1970年,王正爱23岁,正值人生的黄金时期。
教宗本笃十六世曾说:司铎是向世界讲述天主、把世界带给天主的人,但同时,司铎是勇于牺牲的引路人,司铎无法过隐退独处的日子,而是浸在此世的苦难中。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天主的希望就是这样萌芽的。它在我们沮丧期待的黑洞中诞生和重生——而希望,真正的希望,却从不令人失望。让我们仔细想想十字架:从最可怕的刑具中,天主使其变成了祂爱的最伟大标志。
在歌颂圣母荣召升天的同时,我们也要感谢她对人类和平的关爱,更要感谢天主为彻底埋葬日本军国主义和希特勒法西斯所显示的威武全能。
感谢天主,我甚至觉得这要比一顿有鲜花、有美洒、有音乐的丰盛的烛光晚餐更有情调!相同的信仰使我们的生活和爱情因为艰苦和互相体贴而温馨浪漫。刚才咚的一声是门响,有人进来:“姜爱萍,打针。”
她的慈悲虽不能和天主有同样尺度——无限相比,但在我们世人面前,似比天主还慈悲:她的眼泪似控制了天主的义怒。这在法蒂玛圣母显现时,更为明显。
但是,为了体现基督的博爱,为了尊重和爱惜天主所造的生命,父亲用自己的行动支持着母亲,他除了在生产队上工之外,还起早贪黑,割草积肥,以此多挣几分工,多分一些粮食。
其实,这就是没有完全宽恕的印记,虽然我们每天都在天主经中反复的念着,“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如同”就是“等号”,我的宽恕可与它画上等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