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教堂去请神父给他终傅!”当我赶到医院时,神父正在为我二儿子做终傅圣事。此时的二儿子已不省人事了,病亡通知书也第三次下了,医生说:“只能是靠老天爷显奇迹了。”这时真让人不知所措啊!
上了轮椅,准备离开教堂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这一辈子也许什么也没有,但有耶稣就够了!”我明白这话的分量。不错,奥斯特洛夫斯基、张海迪、史铁生,这些英雄我并不陌生,但无缘见到本人。
“文革”期间,大堂遭到严重破坏,钟楼顶上的圣母抱小耶稣的铜像被摧毁,佘山教堂被关闭。1981年3月,佘山天主堂归还给教会,上海教区把山顶大殿修缮一新。
改革开放初,由于教堂少,我们唐山周边的矿区、县区的教友,就都到西山堂区来赶瞻礼。
如果光有一座装饰堂皇的教堂,没有一颗盼望主、回归主的心,那圣诞节为我们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就如我们的六品修士在圣诞节讲道中所说的那样:“耶稣夭折了。”如果我们的“心”没有准备,没有迎接。
两年前受洗的米雪对天亚社说,由于周日要上班,加上没有参加堂区善会,领洗后不常去教堂,直至男朋友一年前开始慕道,她才重返教会。她指出,领洗后没有接受再培育,慕道班导师也不鼓励她和其他新教友参加善会。
在教堂中宣讲福音、施行圣洗使天主的接纳和宽恕成为确定无疑的事实。在感恩祭中,基督的临在通过有形可见的材料成为具体的临在。
新来的堂区主任司铎不去劝他们恢复宗教信仰,他只跪在教堂的圣体龛前面祈祷。村民知道神父在,却看不到他。也许在好奇心的推动下,一位年长的妇女决定去探望神父。她看到他总是在朝拜圣体。
长大了,走入北京的教堂,我才对这一职业有了新的认识。这是位年轻的神父,他的个人才华和能力震撼了我,原来神父可以这么亲切、帅气、活泼和多才多艺。
虽然除夕夜的春节联欢晚会吸引了许多人的眼球,一直到深夜,仍然约有60位教友一早起床到教堂参与求恩弥撒。弥撒后,大家到会议室开座谈会,畅谈新的一年,新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