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时做出了一个影响她一生的决定——弃俗修道,终身侍主。1939年,邢玉辉只身一人,带着行李,翻山越岭来到了安国德兰小妹妹修会。
(答广西的一位林姐妹:我唯一的儿子想修道,我和爱人都舍不得。教会有这方面的号召吗?我们有意将他留在身边是犯罪吗?)答:教友夫妇,相互间以及对于自己的子女和家庭其它成员,是圣宠的合作者和信德的见证人。
李神父在讲道中分享了他的修道历程,对于晋铎,他感触良多,他说:“能登上天主的祭台,我很激动,这是天主对我的一个非常大的恩赐,是在我压力最大,甚至感到迷茫和痛苦的时候给我的大恩典。
就这样寻着这声轻轻的召唤,便踏上了修道的征途。曾试想“不以物喜,不以已悲”;曾激昂陈词“光荣天主,拯救人灵”;曾壮志凌云曰“金戈铁马,只身远行”。为的是回应那声深沉的呼唤:“来,跟随我!”
因为在我离家修道之前,只有我爷爷会念几句连自己都不懂的经文,我们姐妹几个就更不用说了。按传统,信仰虔诚、热心的标准就是以所念经文的多少来衡量,念的经多就热心。
恰恰相反,她一出生就是全家宠爱的小王后(她的父亲这样地昵称她),上面有四个姐姐精心呵护着她,父母的德行懿范,姐姐们坚定地入修院恒心修道的决心,深深地感染了她。
人性的层面是有惰性成分的,操练祈祷就是在操练圣德,就是在修道,我们接纳,我们也交托。天主给的,我们全要;天主要的,我们全给。
那年入夏,教堂要翻建扩大,神父更忙了,多亏来了一个好帮手,他是修道院里的韩云修士,下到神父的堂区来实习。韩修士是他一手培养推荐的,年轻人聪敏好学,工作能力也很强,而且他在修院里就已经学会了开车。
据说她去了隐修院,修道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们几个毕业后也分布在全国各地,因着学姐的影响,无论在哪工作我们都首先去找教堂。虽然不能见面,但我相信我们都在为彼此祈祷。西安教区色拉芬青年营供图
你去修道吧,我希望你做神父!儿子笑了笑,不置可否,慢悠悠又给我一句话:妈妈总是很忧郁,比如受到攻击心里委屈,就郁闷生气,其实没必要啊!你解释了,别人理解不理解不属于你管了,再做什么也跟你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