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关在房子里吹冷气,他们在树下乘凉。我们担心有人来偷钱,他们没什么好担心。我们老是嫌菜不好,他们有东西吃就很开心。
在我患病的日子里,教区主教、神父、修女、修士及众教友都为我祈祷。我的病情恢复之快让众医护人员吃惊,给我治疗的呼吸科专家拍着我的脑门说:“没想到这瘦弱的海燕恢复的真不错。”
可是我终于发现喉咙里鱼刺刺痛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昨夜还搅得我心烦意乱的鱼刺今天早晨竟然神奇地消失了。我真感到奇怪,哪里去了呢?吐出来是不大可能的,睡着觉怎么往外吐?难道是咽下去了?
在中学里她每日和同学们一道上课、祈祷、参与弥撒,且常办告解、领圣体,修女们虔敬的表率,激发了她终身事主的圣召。
他们还会从垃圾桶里或食堂拣一些残羹剩饭吃。如果换上普通人,吃了这些东西肯定会闹病,但他们两口子从来就没闹过病,一年四季健健康康的。有人说他们是天主特别保佑的人。
难忘的2006年5月13日—14日的太原朝圣之旅,给我生命里增添了无尽的欢乐,也给我的心灵又一次震撼、洗礼、升华。那一幕幕难忘的情景,直到现在,仍然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出现。
偶仰星空,繁星点缀苍穹,璀璨的星粒散布于的黑蓝色的静谧的晴空里,闪闪烁烁,明明灭灭,绚丽辉煌地运行在浩瀚无极的银河边,时隐时现在皎洁如玉的明月旁。
笼子里沙鼠的家计可谓“丰衣足食”了,但它们还是很快就死亡。医生发现,这些沙鼠是因为没有囤积到足够的草根的缘故。确切地说,它们是因为极度的焦虑而死,这是来自一种自我心理的威胁。这就很像我们现代人了。
老公说:起床了,该去堂里给天主拜年了。这么早啊?带着些睡意和不解,我和老公一起走向教堂。在路上老公跟我说,这是村里教友留下的一个规矩,每年初一早晨三点半进堂去给天主拜年。
在保禄大教堂的院子里,坐满了人,腰鼓队和军乐队轮番为大家表演,大家都在翘首期盼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