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早年学医时,一天课上先生问道:“大家想想,用酒精消毒的时候,什么浓度为好?”学生齐声回答:“当然是越高越好啦!”先生说:“错了。
我们有信仰的人对信仰的标志总是很敏感。外教人在门上贴门神,我们教友贴圣号。如果贴的是“福”字,那就没办法知道人家信什么了。
有一个叫阿伯德的男孩,在他13岁那年,母亲决定让他跟随村落里的一些长者,到遥远的城里去磨练一番。临行之前,母亲给他10个银币,让他发誓,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撒谎。
二战时期,英国有对未曾谋面却相爱的恋人,男的在前线,女的在后方写书。
独身的老叔已去世八年,之前,他已把出版过的所有书籍和两箱手稿(见下面第二张图)留给了我,如今,每当我翻阅收藏的那些手稿时,总是涌上一股激情。
本堂裴明神父的计划是圣诞节在新堂里隆重庆祝。建一座教堂,在其他地方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双树堂区的神父教友来说却殊为不易,因为这座新堂是灾难后的奋然崛起。
小伙伴们都这样的,没人教我们就会的。可能是圣母娘看我们累了教我们的吧!像一堆小青蛙一样,一个大垫子上一个。再后来我连这种最懒的姿势也撑不住了,就跑到后面找妈妈。
我曾食言于我的公公。这件事总是伴随着一段优美的圣歌,而我的记忆也被唤起。更重要的是我永远没有机会弥补这份遗憾。那是2004年8月初的一天早晨,我照例来到医院,照顾癌症晚期的公公。
基督徒歌手蔡琴揭开金曲《读你》背后的意义,这是歌词作者梁弘志——虔诚的天主教徒——离开人世前告诉她的。你是我的诗篇,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现在的硬地梁天主堂1994年8月7号,我在陕北毛团圣神父后,我的主教童辉送了我一件很珍贵的贺礼:一辆自行车。啥牌的我真的忘记了。我如获珍宝,非常喜欢,我有了自己的私人福传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