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的疾病源于6年前为建造新教堂而进行的筹款和建设工作。今年较早前,他不得不辞去他的职务,回到家人身边专心接受治疗。
当我们参与弥撒圣祭时,我们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青年、老人和儿童;穷人和富人;本地人和外乡人;有家人陪同的和独自一人的……。
2.老楞佐·巴尔迪塞里(LorenzoBaldisseri)枢机,世界主教会议秘书长:曾任圣座驻巴西大使,2007年以圣座大使的身分在巴西迎接荣休教宗本笃十六世。
2009年冬天,一位北京的老教友不辞辛苦坐长途车给我送来一台电脑显示器,后来一位会维修电脑的朋友帮我组装了一个主机,使我能上网获取更多教会的道理和信息。我如饥似渴地在教会的海洋中吸取着营养。
雪上加霜的是,年长一点的妹妹入冬以来多病缠身,老妹妹又致半月板损伤,她们自顾不暇,这方的边文志夫妇更是焦急无措,但如何解决以后的问题,一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我的少年时代充满了欢乐,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张翰民主教在四平任本堂神父,我代父和我辅祭,那个年代行的还是拉丁弥撒,念经是要唱着念的,拉丁文的辅祭弥撒经我全会,但不懂啥意思,唱着念的老经我也会,但也没有真正了解
他解释说:虽然我出身于一个老教友家庭,但是进堂的次数很少,只有主日、瞻礼才念经,是一个典型的‘瞻礼教友’。
我们老教友每人至少把家人、朋友、亲邻领入教会,我们这里已形成福传的气候,有信仰的氛围,福传工作容易开展,我发愁的是没有一个大圣堂。
神父也为他终傅、送圣体,嘱托他多多祈祷……大姐要离去时,大舅哽咽着说:俺那庄上还有你的几个老妗子、老舅,他们都不小了,你能不能抽空再去救救他们,给他们讲一讲天国的福音?
在我们的生活中也会出现,有些人会被老教友挡在圣堂门口;有些人会被热心教友吓得退后。爱使我们与主耶稣更紧密地相连,而不是在教会内的地位和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