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一位基督徒医生对我妻子说,信教吧,恳求主救你,否则锯腿是难免的。那时我妻子马上请来信天主教的老教友。他先为我妻子向天主恳切祈祷,后用针扎进淤血处,用口吸出恶臭的淤血。
很自然地,祖母从小就对我播撒了希望的种子,对我以后做出神圣事业的选择有很大的影响。虽然它只出现在我那朦胧的童年的记忆中。但却已经深深地扎下了根。改革开放后,教堂的大门重新打开了。
我也不例外,相信天主,跟从天主是我雷打不动的豪情壮志,也是我无法割舍的绵绵情丝,我为拥有这份纯真的信仰而骄傲、自豪,并愿为此付出自己的一切!
以前,我因忙于世俗之事和对信仰的冷淡,从未亲身参与,有时近乎麻木的心还觉得这只是一个形式,一个秀场罢了。下午回到办公室,我有些夸耀地喧嚷谁有认识的孤寡老人?
大主教山德里对数千名聚集在梵蒂冈广场的教徒读出一则教宗的口信,教宗对信众们说:「为我祈祷」。 「我首先要求你们继续用你们的祈祷陪伴着我。」这是教宗就任二十六年来首次无法亲自主持周日的奉告祈祷。
那次沉船事故发生在去年2023年的2月26日,一艘载有大约200人的移民船从土耳其出发,后来在离意大利卡拉布里亚城镇库特罗海滩一百多米的地方撞上礁石后沉没,导致90多人死亡,其中35人是未成年人。
白爷爷、白奶奶常常出现在我那段遥远记忆的闪回中。我四岁的时候就认识尹玮玲奶奶了,那时我们一家都住在南本德,我叫她白奶奶。
一天早上,为躲避跪着念经的母亲,我走出家门面对砖墙站着,想她总是唠叨劝我信天主,为母亲近两年信天主后总在苦像前祈祷而烦恼……忽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位端庄美丽而面带笑容的女人,头上的光环闪闪发光,身上的白衣
这几天,我正琢磨一件事,儿子也长大啦,我和老伴正商量给孩子说个媳妇。当然啦,我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孙子的衣服我都准备好了,夏天的十身,冬天的十身。谁知道,我那孙子是冬天出生还是夏天呢?
我是上过大学的人,学的是理工科,当初是一名无神论者,现在却加入了天主教,有人觉得不可思议,但我坚信:这是正确的抉择。这世界有太多解决不了却又绕不过去的问题,从牛顿到爱因斯坦,都无法解释宇宙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