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也有这样的事例,就如旧时弥撒中神父戴的祭巾(一种四片瓦的黑帽子),就是适应中国以整冠表示礼貌(外国以脱帽为礼)。虽说这是本地化,但已不是现代化了。不能说一切旧的东西连糟粕都是该恢复的。
(照片:圣神会提供)这几天在每日为这位前辈举祭的同时,我也一直在思考,也和熟识他的省内外神长教友及各界朋友分享:为什么上天会保留这位前辈在世这么长?
如果我们在主的餐桌分享了主的圣体后,也邀请人来参与我们家里主日的午餐,那么,我们所庆祝的感恩祭将会真正成为一个共融的标志。
因此,还望读到拙文的神长教友为在天乡的家母德肋撒继续献祭祈福!母亲临终前,姐姐和哥嫂及亲朋哭着和母亲道别,让我一度难受得跟着落泪。
白冷会士在瑞士和津巴布韦兴办学校,致力于教育工作;一九六○年在台东创办公东高工,一九六五年则设立了东区职训中心,给东区很多青少年学习一技之长的机会。
______________[1]参阅梵二《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前言,第7、11号。[2]《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天主教会的主教、司铎、度奉献生活者及教友的信》,第4号。[3]同上,第7号。
主教当注意司铎的神修、精神及物质的生活,使能圣善生活,善尽己职”(《主教在教会内牧灵职务法令》16)。您认为神父们在教区中应该具有怎样的角色?对神父们的持续培育有什么计划?
在每天的祈祷中,特别是在弥撒圣祭中,我们更分享主耶稣的爱和生命,成为耶稣第二。基督徒就是小耶稣基督。当我们明白自己是谁时,我们对人生的各种遭遇,对世事的潮起潮落,就会有不同的态度。
当时举行弥撒圣祭用的是拉丁语,神职人员念的日课也是拉丁语。
一个多月之后,田连恩夫妇准备回老家,他们想起了天主说的:当你在祭台前要献你的礼物时,在那里想起你的弟兄有什么怨你的事,就把你的礼物留在那里,先去与你的弟兄和好,然后再来献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