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既是司祭,又是工程师、工头与工人,与其说神父“能者多劳”,不如说“庄稼多,工人少”,人才匮乏,神父为人师表,不得不劳。“含泪播种的,必含笑收割。”
今幸得上海教区邀请参加这次研讨会,给了我再次返沪与在座各位及上海教区神长教友一起缅怀金主教的机会。其实早在2007年5月23日《金鲁贤主教文集》出版首发式暨研讨会上,我即开始思考金鲁贤主教的思想影响。
这是一个举世期待的喜庆,修女们将其慈善的根源从意大利扩展到中国和利比亚;随后在该地区受到迫害和驱逐,再到科特迪瓦共和国、布基纳法索、厄瓜多尔,最后也到了安哥拉。问∶阿塞尼奥神父是怎样的一个人?
很多的人都以为藏族全民信仰的是藏传佛教,其实还有一部分藏族人信仰天主教,而且很多高原上的天主教堂都非常有特色,耶稣像、圣母像与传统的红灯笼和洁白的哈达交相辉映,别具一格。
大会主题为「亚洲天主教大学的社会传播──事实、经验与挑战」,会期至五月十六日。
让我好敬佩您们伟大的人格,康德说过,“一个人的缺点来自于他的时代,但美德与伟大只属于他自己。” 这是一场关乎生命的战疫,也是一场关乎天主教真诚信仰的考验。
他们在严冬过后的小阳春中,倾听教宗给他们展开一个新系列的要理讲授,这一系列统称为“基督与教会关系的奥迹”。
这个答案与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一段历史有关,再过几个月便是这届大公会议开幕50周年的纪念日。
这确实让人铭心刻骨,同时也无比真实地刻画了城市和社会救助体系的苍白与脆弱,因此,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所社会问题研究中心主任、教授于建嵘也在《环球时报》(11月20日)发表《不要让三毛流浪记再上演》的文章,
无论在学校或在堂区,白冷会士努力的方向是:支持宗教与文化交谈,加强四海一家的意识,强调教会学习与团结的角色,促进基层团体实践共同的愿望,与他人交换灵修经验,帮助有益于福传工作的研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