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其说是丈夫和妻子,还不如说是两个勉强住在一屋的人。他们的婚姻于两年前已经名存实亡。上原说:“有人说我们的关系很可怜。他们不明白我们为何仍不分手。
我刚踏进里间屋,就看见她端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下竟没有垫着任何东西!她见我进屋,才缓缓放下手中的念珠,认真地画完圣号,坐下来与我攀谈。那一幕时至今天,依然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由于人多屋少,天又下雨寒冷,吃住都发生了很大困难,供水少,不能洗漱。煮饭用电热量小,煮不熟。住更困难,小屋挤满了人,只能半躺半坐,人和人相挤,连翻身都不易。
我在暗中给你们所说的,你们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报告出来,你们由耳中所听到的,要在屋顶上张扬出来。你们不要怕那杀害肉身,而不能杀害灵魂的;但更要害怕那能使灵魂和肉身陷于地狱中的。”
这些年父亲在我们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父爱,帮助我们兄妹几人盖房造屋、成家立业;对我,父亲更是疼爱有加,买房帮助我们出谋划策,装修忙前跑后,帮我们带孩子。
在院子里绕了一圈之后,我来到上屋,看见了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我问教友那人是谁?她们告诉我那是主教。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见到主教了!我见到主教了!
当时五层高的老主教府没有电梯,神长们都住在一至三楼,她就楼上楼下端着药盘挨屋为卧床不起或行动不便的老神长们送药和注射。中午大家都休息时,她就一个人到教堂拜圣体、念玫瑰经。
杨的导师、圣母军团员容丽芳说,最初在杨的家教道理,后来因居住环境,改在屋邨楼下的公园;杨也会先到医院探望太太,回程时才慕道。
弥撒后,各嘉宾移步至仁慈堂婆仔屋,为澳门仁慈堂四百五十周年回忆展开幕,展期至6月30日,期间展出多幅作品。
今天我们教友家庭都有十字架挂在墙上、设在屋上、放在桌上、佩在身上;我们诵经祈祷时都不忘把十字架放在我们面前;我们的教堂顶上都高高耸立着十字架。这一切都提醒我们基督徒在信仰上是永远不可能与十字架分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