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午,我多次进出小圣堂祈求启示,因为我觉得有些困惑。但我有明确、受到上主带领的感觉,我明白不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我们一行人,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帽子、身上披着厚重大衣,走在这恬静又纯朴的乡间小道上,显得非常突兀另类。你或许会认为,置身在这种广阔的田园风光里一定很悠闲、很享受吧?其实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假象。
那些佛收了的人大抵是这么几种情形:早年的浪子,现在的情感怠惰者;不缺钱的社会精英;缺乏创作灵感的艺术家;在向上攀爬过程中需要身份标签的中产阶级;需要红或更红的明星;小知识分子;经历中年危机的人等等。
一个坐落在国道边上的小村庄,一座高耸在村庄中心的教堂,成为了信仰路上的一个醒目坐标。
后来,她反过来劝我:都是我不好,惹得你跟着难过,其实也没什么,都是自家人,奶奶很不容易,当初要不是她好心收留你爸(公爹小的时候是孤儿,奶奶和爷爷作为我公爹的叔婶收养了他),咱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家。
画如其人,或许就是因为有了这种对物欲的抽离,才形成了鄞珊作品中高洁、清雅的气韵,没有半点铜臭之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形而上的真善之美,对自然界灵性植物的爱慕,还有就是人间烟火里的小情小趣。
那几年,我们这里有很多人栽果树,成片的果园一眼望不到边,我们来到一条果园中间的小路上,极目四望,雪落枝头,喜上眉梢——景色美极了!我蹦蹦跳跳地走在父亲前面,左顾右盼。
在旧约时代,厄里亚先知及门徒曾在这里居住(列下2:25),教堂祭台下方有个山洞,里面有个小祭台和一尊厄里亚铜像,相传就是厄里亚先知避难和祈祷的山洞。加尔默罗修会(圣衣会)诞生于此。
同科布尔镇、宏盘乡东哈达村、乌素图乡小堂地村、大堂地村四老堂区教友,分享了乘信德年良机,催迫我们善度信仰生活和天主与人的关系为主题的新福传活动。并教唱弥撒经歌、手语祈祷,学习分享圣经。
可是这两年,一部9分钟的小影片,让它突然出了名。因为影片介绍了丹尼莫拉监狱大墙内的教堂:好贼教堂。论模样,就是放在欧洲,好贼教堂也一点不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