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国,修女采用幽默及大笑的方式来讲解灵修并不常见,尤其是她们刻意去这样做。 不过,四十五岁的李美淑修女,在主持一个有关笑的力量的讲座时,却是如此。
我认识一个墨西哥的女修会,这个女修会朝拜圣体已经130年,即使在教会受迫害的时代也没有停止。教宗在劝谕的第67节中规定了一些圣堂一些经文来永久朝拜圣体。在我的祖国尼日利亚的许多堂区已经这样做了。
他对自己的生活不满,于是抛弃一切,将自己的家变成了隐修院,自己做了隐修士。教宗本笃十六世强调,大额我略十分怀念这段时期,这是他“与天主在一起的幸福时刻”;“完全沉浸在了愉快的研究中”。
这台感恩祭典由圣座修会部部长罗德枢机主教主持,他向教宗献上的致词中强调了塔尔索的保禄作出的见证是希望的指南。
但当时君士坦丁堡的宗主教杰尔马诺并不以为然,与皇帝的意见不合,为了不屈服皇帝的压力,于是自我放逐,默默死于隐修院中。
三年前的今日,罗哲修士晚祷时在修和圣堂他的位置上,被一个来自罗马尼亚患精神病的妇女杀害。罗哲修士的墓前经常有人坐下祈祷。点燃的小蜡烛,很晚都能看到亮光。我想,自己的光是否能够真正照亮别人?
这次题为「沟通的教会」研习班从四月卅日至五月二日,在邦首府加尔各答的耶稣会传媒中心举行,由全国修会联会西孟加拉邦分会,以及西孟加拉邦教区地区传播委员会合办。
除了平日的个人祈祷与团体祈祷,一年一次,六天至八天的避静是一次灵修生活的“更新”。
前一个10年我们的精力主要集中在落实政策,开放或新建教堂,恢复修院,培养神父和修女。后来出现了一些纷争,影响了教会的发展。我们没有把握住这个大好机会(不可否认,基督新教抓住了这个机会)。
年轻人入修院并成为司铎,能够为教会增添活力”。张泰然在圣犹达堂担任辅祭,他觉得“辅祭工作让我去帮助教友参与弥撒,并更清楚地了解神父在礼仪的行动和职责;因着全情投入礼仪,聆听圣言时感觉亦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