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教外朋友本来想进教,看到教友家庭的这些不幸遭遇,对领洗也打了折扣。 这些都是因为不能正确对待痛苦所致。 的确,在人生过程中痛苦和患难总是层出不穷。
记者:您被祝圣为苏州教区的主教,您对今后的中华教会有什么看法和期盼?徐牧:从教会的角度来讲,希望中梵关系能够早日复原,早日正常化。从我们自己的角度讲,看到今天的对话和接触,我们内心是非常喜乐的。
那神奇奥妙的教理开启了我的心智,教给我今生受益无穷的做人要义。那凝练优美的经文屡屡使我沉醉在圣神的恩宠里。
那时大姨已入会修道了,姥姥跪在土坑后面,手里握着那串白色的念珠一句一句地教经,如果谁调皮或打盹儿,姥姥马上就抡起鸡毛掸子狠狠地打一下,舅、姨、母亲的信德就是在这样严格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
圣堂内供奉着巴伐利亚地区开教者圣科尔比尼亚诺的圣髑。主教座堂旁边是建于十四到十七世纪之间的主教宅邸,这里昔日的主教都由王子担任,所以主教宅邸和王宫相似。
母亲教的诸如此类的儿歌还有很多,有一首是我们总爱一起朗诵的:小圣锤儿(假设的孩子名),进堂门儿,多念经,有大功,犯了罪,罪不饶,别说天主不公道;求耶稣,叫耶稣,圣母娘,可怜我,别叫我地狱受折磨,光叫我天堂享福乐
26日圣周六复活节前期礼仪庆典晚六点开始,赵神父主礼,首先赵神父在圣堂门口祝圣新火,并点燃复活蜡烛,并传递着点燃教内外朋友手中的蜡烛。点点烛光照亮了整个教堂,象征着基督的光驱除黑暗带来光明。
教宗表明,教会中许多决策的裁定并不局限於圣秩人员,女性也可以参与这类型的决策过程。
书上所表述的是那个时代的教会对信仰对天主的理解。那时,人对天主和教会的理解受时代局限,出现了一些偏差,其中就有关于审判的偏差。
这一普世教会与中国国情的两难如何得到稳妥、睿智的处理将决定中梵关系的未来发展。中国方面有着“一国两制”的创举,梵蒂冈方面是否也能有“一教两治”的突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