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穷人,成为和她救助的人一样穷的人,这是德蕾莎修女一生都在作的事情,也是我最敬佩的地方。我们也帮助人,但那更多的是给予,是施舍,是居高临下。
我们也许会像圣咏作者一样,不禁要问:我举我目向圣山瞻望,我的救助要来自何方?
以瑞士白冷外方传教会在黑龙江传教历史为例,在农村,天主教会神父融入移民垦荒的洪流里,购买荒野,招募贫寒移民垦屯,形成以教堂为中心的教育、医疗、社会救助机构完整、富庶的基督教自治屯。
今天,国际组织本身也承认民间社会或地方政府,在推动救助那些经常处在极贫困状况中的人,使他们容入社会中的工作方面,所能发挥的珍贵和优越功能,而这些珍贵和优越的功能又是官方协助难以实现的。
(20)为已亡信友代祷(n.29§1,1°-2°):以下各项大赦只可让出为救助炼灵─(i)每年十一月一日至八日任何一日,虔诚地前往某坟场,并至少以默祷方式为所有亡者祈祷。
今天,国际组织本身也承认民间社会或地方政府,在推动救助那些经常处在极贫困状况中的人,使他们融入社会中的工作方面,所能发挥的珍贵和优越功能,而这些珍贵和优越的功能又是官方协助难以实现的。
我以为如果大家都能这样做,都明白用什么方法去救助弃婴的话,上帝为我们创造的生活就不会遭到破坏。穷人们是伟大的。他们能教给我们许多美好的习惯。有一天,一些穷人找到我们,向我们表示感谢。
2014年10月,在河北师大召开的正定教堂惨案及宗教界在战争期间的人道救助国际研讨会上笔者披露了胡永生神父的事迹,2015年抗战胜利70周年之际又在《中国民族报》上发表了《为抗战牺牲的荷兰传教士胡永生》
1940年他如此地带着赞赏与激动回忆中国天主教运动的首位主席,虔诚教友若瑟·陆伯鸿,作为每日弥撒的祈祷意向,以在弥撒圣事中共融,“令人如此揪心,在政局中陷入困境的他,正在安排和组织为穷人的救助工作”。
中国佛教尽管宗派漫衍,分歧众多,但其共有的特色就是大乘菩萨道精神———普渡众生,主张用自己的体力、智力和财力去救助弱者,即使有汤火之难,刃毒之害,也要喜济众难,决不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