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日军在正定的时候不光要中国妇女,而且还索要西方修女,荷兰修女,这跟后来太平洋战争的时候日军在印尼强征荷兰妇女当慰安妇的事,或许也能联系起来。当然,在缺少证据链之前只能是一个推测。
我的身体好转能读经时,我就奋发读经,2008年以后我开始文字福传,几年来我随本堂神父到各个下会点采访,到本教区堂口采访,我写了百余篇作品,其中有神父、修女的事迹,有教友福传的经验,有我自身和亲属的见证,
几天之内,教区总共收到捐款2万多元现金,通过教区修女与灾区教会联系,送到他们手中,并请当地教会具体落实分发。张神父说:“我们还会不断关注灾情的进展,随时根据需要给予回应。”
大家知道,多数神父一直忙碌在牧灵福传第一线;中国各地修女们的社会服务非常出色,一些修女服务在社会的第一线;同学们则一直在大学校园内刻苦读书。
仅有的几个修女,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刘静山到宁夏主持教务,受命于危难之中。
女儿做开颅手术已整整一年,在这一年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虽然自己知道因上主的眷顾也赖许多神父、修女、教友的热切祈祷,女儿的病情已在不断地好转。
印度的德肋撒修女为什么能够爱那些贫苦的人、被遗弃而无家可归的人,她不嫌弃他们污秽与丑陋的外表,其根源也就在这里。
每年春秋两季,都要抽出时间为男女青年举行避静,引导他们听从耶稣的召叫,度圣召生活,服务教会,当年那些参加避静的青年有许多今天成了司铎,当了修女。这都是他培养的结果。
圣女小德兰就是加尔默罗会的修女,她们自力更生,种田,养猪。在那里,她们终日地辛苦劳动与祈祷,求天主对世人的垂怜。这种高尚的情操,是我们每人都应该效法的。
费赖之神父(1833-1891)于1867年10月5日,随同正在法国访问后回到中国江南教区的郎怀仁主教一同来到上海,同来的还有最初一批拯亡会修女。费神父先在上海和南京花了两年时间学习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