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生活在基层的平信徒们缺乏信仰的活力,没有福传的意识,不愿投入教会的怀抱,我们大家都应该深思和检讨之,好能激起活力,紧密团结,相亲相爱,见证救恩。有道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教会盛衰,你我承担。
一个人对贫穷和苦难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在挣扎—努力—绝望;再挣扎—再努力—再绝望的布满坎坷的人生路上,人心是颠扑可破的。
1930年4月,辅仁大学教务长刘半农对学生讲话时,曾提到一个有趣的故事:去年秋天,有个考生来投考他主讲的国文系一年级,因为该生程度太差,刘半农便把他降到高中二年级去了。这位学生很不服气,走了。
生命中充满了基督希望的基督徒的见证,为基督打开了他们周围的人的心灵和思想。
接着,教宗谈到世界各地区的局势说:我们的教会生活在耶稣诞生之地,为邀请当地居民放弃任何暴力与报复的逻辑,努力走向和睦共处的目标。
这是一个被释放的行为,从被强迫生活在一个伪装在幸福快乐中,同时在加速破坏人类的善中释放出来。尽管这个弃绝的宣誓较过去少戏剧性的形式,它仍旧是今日圣洗圣事中一个重要的要素。
为那些生活在基督信仰内的人,并不意味着逃避这个世界或者寻求任何一种霸权,而是从那些属于历史边缘的人开始,服务人,服务所有的人,并时常保持警醒,怀着望德在各种阻力下依然追求圣善的同时,也常思念永恒的天乡。
有两件事使儿终生难忘,第一件事在儿十一岁那年,您生下了四弟,那时您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体虚弱,邻居们送来了一些鸡蛋让您补补身子,您自己舍不得吃,却竟然叫儿把这些鸡蛋卖给了村里的小卖部,以换些零花钱。
8时40分,在庄严雄壮的圣乐声中,参加庆典活动的仪仗队、鼓乐队、朝圣团、唱经班、修生修女依次进场,教区的神职人员身穿佩有罗马白领的黑色长衣,列队入场,更显得端庄整洁,引人注目。
唐绮珍在《返欧报告》中提到:许多神父、修生被派到欧洲学习。但是,这些纯朴的年轻人来到这五花八门的欧洲世界,是否能学到欧洲教会精华?是否会被欧洲人的各种怪论所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