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为我们教友来说是每天必做的事,也是我们感谢天主赞美天主最直接,最方便的方式。信经中有一句我最喜欢,“诸圣的相通,罪过的赦免”,每念及此,我心便欢欣鼓舞,浮想联翩。
从1910年代到1930年代,中国现代科学现代教育的发展过程里面,都有洛克菲勒基金会的影子。有很多自然科学的学科建设,科学家起步的时候,总在一个时候得过它的资助。
12世纪欧洲的“文艺复兴”带来了大学教育的种种需要,也带来了许多新的工具书和辞典,其中比较有名的是那些Summa(《大全》,比如Thomas的Summatheologiae《神学大全》等。
其实我哪有资格对这些话题评头论足,我只能搬出教会的一些圣人或权威者的言论,作为我们神修的指南和工作中的鉴戒。
从猿到人19世纪中叶,当达尔文的进化论问世后,《圣经》中的上帝造人受到强烈冲击。19世纪90年代荷兰人杜布瓦在爪哇发现了“爪哇猿人”,认为是“达尔文的缺环”,但这一说法得不到科学界的承认。
老天为何允许人世间的苦难存在?对神的信仰是个严肃而复杂的话题。我们讲忏悔,讲救赎,讲终极关怀,无不触碰到人性中最本质最真实的东西。有神和无神,在历史上已有了几千年的争论。
(续)16、“今天的基督徒有一种根本解决孤独的办法。我们倒不是要求把孤独完全根除,就如某些人他们就是生活在那种孤独的条件下。而我们要求的最好解决办法就是耶稣自己。耶稣就是孤独和一切问题的答案。
(宗9:2)关于道的含义对基督教的意义,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拉辛格枢机主教针对记者提出的天主教神学问题:有多少通向天主的道路?拉辛格枢机主教回答说:地球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通向天主的道路!
我也由此进一步想到,这也并不符合神以及耶稣基督的旨意。就个人而言,宗教改革日是一个悲伤的日子,一个黑暗的日子,对基督宗教来说并不是一个光鲜的好日子!
玛尔大,玛尔大,你为了许多事操心忙碌,其实需要的惟有一件。玛利亚选择了更好的一份,是不能从她夺去的。现代人时常挂在嘴边的一个字就是忙,今天甚至连度奉献生活的修士修女、神职人员亦都感到忙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