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在其传教事工上发挥了重要作用,福传效果显著。反观中国天主教会,无论从重视圣经、印刷数量、发行途径、宣传力度、内部协调和海外合作等方面都与基督新教有很大差距。这实在值得我们反省,并有待提高。
最早来东方传教的耶稣会士圣方济各·沙勿略在客死中国南海上川岛前感叹:“磐石啊,什么时候才能撬开?”有了前车之鉴,利玛窦在中国做事分外谨慎。
陈柏庐主教(前排中)与教区神父们在一起其实早在晋牧之前,陈主教就非常热衷传教牧灵事业,常年不辞辛苦地穿梭于冀东南的大小堂区,寻找和走访教友。
依据他们的规则,唯有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通过语言和院长交流,平时修士之间、修士与其他人之间是不相互交谈的,他们甚至不会外出传教。
教宗也宣布他将访问爱尔兰的一些教区,修院和修会,并向爱尔兰主教、神父和修会人士建议进行全国性传教活动。最后,教宗请主教、神父们在今年司铎年,学习亚尔斯的本堂神父的榜样,依照天主的旨意做个好牧人。
神父以多种形式组织年轻人学习,不光学《圣经》,还培训传道员,在节假日,带他们走出去传教,都收到了好的效果。
虽然传教区内有着不同国籍的神父,意大利的、葡萄牙的、德国的、比利时的、波兰的,但谁也没有把本国偏重于他国之上的现象。并且再次批准传教士们30年来沿用的穿儒服之举。
之后神父特别给我们分析了两个不同的概念:传福音与传教,即给我们教友减轻心理负担,我们是去传福音,把耶稣介绍给教外人,引用圣保禄的一句话:我撒种,使他生长的是天主。这一句话一下子让我们豁然开朗。
设宴招待他们,向他们赠送各种圣物等;圣诞节平安夜组织他们与堂区教友联欢,提供食宿;外出朝圣时,不忘带上他们;在这次古寨建堂劳动中,他们又是首当其冲的指挥者和奉献者……正像孟神父当年说过的一句话:“几个妇女就能传教
今日,我们天主教会很多地方已掀起了福传的热潮,许多教友走出了家门,加入了福传的行列,还有很多人在学习、探讨福传方法,以寻求更有效的传教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