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也是觉得消灭儿童福利院这个事在中国恐怕不太可能,我没什么信心,我就觉得我们只是说去帮助它,我们不去取代它,不去替代它,它需要什么我们去帮它做那件事,这是我自己觉得能够平稳往前走,我觉得是一个经验。
因为灵魂先于它的经验世界的联系而不是肉体。柏拉图说:“灵魂在它与身体结合之前必定已经存在。”(《弗德罗篇》)是感觉世界中理念不完善的复制品让灵魂想起它的过去,想起它过去看到过什么。
比如,当时一个是传教士在华的历史评价问题,当时教会内的学者强调,教传士的历史作用是负面的,从鸦片战争以来,传教士在不平等条约下传教,整个传教士卷入这个帝国主义文化侵略过程之中。
我们脆弱的记忆力和肤浅的经验常阻碍我们去寻找‘喜乐的园地’,在那里我们本可体验天主的形象。我们有千万个理由处在喜乐之中。
这位传教士是个外国人,留着大胡子,用中文传教。当时被派到中国的传教士都要经过严格的培训。他们一般先到澳门,在那里的学校学中文(普通话或是广东话),学习很努力。他们中有些甚得皇室的垂青。
在耶稣传教初始,洗者若翰已指出他未来的使命:看,天主的羔羊,除免世罪者。(若1,29);当犹太人宰杀羔羊准备逾越节晚餐时,我们的逾越节羔羊基督,已被祭杀作了牺牲(格前5,7)。
之后,因铎罗主教不懂汉语,推荐福建宗座代牧颜珰(又译阎当巴黎外方传教会会士)当担此重任。康熙在热河召见,亲自考核颜珰对儒家经典四书的熟悉程度。并指着御座后的几个汉字,要阎当识认。阎当不能应对。
关于教会这样的记忆是源自一个事实,这就是,它不但使得由敬拜中的爱的经验获得丰富性和深刻性,而且还在理性的批判中总是不断地获得净化。
另一份针对山西南部A村的调查显示,有81.4%的人是通过外地人或周围熟人传教而入教的。
每人必须按照本身的恩赐和职务,毫不犹疑地循着活泼信德的道路前进(教会41);由服从而得到的坚强自由,忠实地加以保存,并在爱德的路上以欢乐的心情前进(教会43);在信仰、希望、及爱德上继续前进(教会65);宗徒都曾怀着希冀如此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