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姊妹八个,爷爷排行老四,生活在老教友的大家庭中。各自成家之后,他们之中只有四位及其后代还在跟随天主,爷爷就是其中之一。
他与已故耶稣会士斯瓦米·普拉布哈德哈(SwamiPrabhudhar)一起创办了老果阿的帕达亚特拉。这位世俗精神领袖在过去40年里一直领导着朝圣活动,庆祝圣方济各沙勿略在12月3日的瞻礼。
尽管他也是老教友,但每天很劳累,很少进教堂;不过每个月他还是会进一、两次的。他会的经不多,最多就是早、晚课,所以他有时候在主日早上,会闭上眼睛,扯起大嗓子,拉着长长的韵调和别人一起唱早课。
老年谈老,就在眼前,谈何容易!八十八岁,活的远远超出我的预算。有人认为活的长寿是福,我看不尽其然。人活得太久了,或者因为看透了众生之相,面对人生反而消极叹息;或者因为人生浮华,如在梦中,苟且一生。
有一位八十多岁慈祥的外国老牧师道雅伯,将福音带给我们。我的母亲最早信主,然后把福音带回家。 就在这么一个绝境中,我认识了耶稣,十六岁那年成为一个基督徒,上帝便成了我的出口。
一位憨厚的老弟兄露出得意的笑容告诉我:“放心吧!对福传会的餐饮,我们早有安排,我们有六、七个人在忙呢!……你们安心去开福传会吧!”
弥撒中做祷词的时候她不用喇叭,声音大得满堂都能听得见,于是人们送给她一个响亮的称号“贾(假)老包”。
主教进入我的房间,坐下和我说话,解释昨晚的事情,我听了不再感到委屈而是感动,被老主教真诚的精神所感动。他真是可钦可敬,从主教身上我看到他高风亮节的精神和虚怀若谷的风格!
他结婚晚,老来得子,一家三口都是在2013年圣诞节受洗的。我跟姜老师接触并不太多。2018年底,我的本堂修好之后,我就不再去金家巷了。
老人们热泪盈眶地握住我的手,表达他们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