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迫害将成为传教和吸引新教友的动力,正如(第二第三世纪北非著名护教学家)戴尔都良所说的名言:‘每次我们遭受大批杀害时,我们的人数就变得更多:基督信徒的血是种籽’”。
这是普世天主教450年来,第一次选出非意大利籍的教宗,同时也是一个世纪以来,最年轻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个性十分平易近人,看到有趣的表演,会开怀大笑。兴致一来,也会开口唱歌,他深受全球天主教徒的爱戴。
没错,在刚才结束不久的前一千年,特别是在最後那几个世纪,科技上有许许多多的进展;今天我们所能够支配利用的物质资源非常广泛。
耶稣在玛窦福音中论及世纪末日的日期时,说到:至于那日子和那时刻,除父一个外,谁也不知道,连天上的天使也不知道(玛24,36)。
在以往的世纪里,连在教会内和神职人员之中,所有的各种差别,都远较今日更为显著分明。昔日伟大的圣人往往与强有力的大罪人同时兴起,并肩而立。
自从拉丁文在欧洲不再是文学、法律及学术界所采用的语言后,天主教会在这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担任拉丁文的主要管理人,极有条件协助人们修复这个曾把现已支离破碎的西方文化维系在一起的主轴。
可是义不容辞地提及这些无法自圆其说的罪行,并不应该阻碍我们怀着感恩之情,承认天主的恩宠在过去五个世纪中在这些民族中所完成的美妙化工”。
这时,老教友会不由地想起了他们的福传先驱——从上世纪80代末就整日传福音的韩德文和她的助手李天梅。
从这句流传八个世纪的名言,我们可以发现这位谦虚又杰出的讲道大师的生活秘诀。圣道明有特殊的才能智力把信仰和理性、爱德和真理贯穿起来。
初世纪一位伟大的神学家证道者玛克希慕(MaximustheConfessor)这样写道:“天主圣神不离开任何受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