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旧时的记忆,来自他人的言语或者是行动都会触发自己昔日的感受,在将来的日子里,我们必须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宽恕别人。如果那个被我宽恕的人依旧我行我素,那我应该怎么办?
圣诞节刚过,看到好友在朋友圈里发的蒋姆姆吹生日蜡烛的照片,温馨的场景顿时让我踏进记忆的门槛里。
但是,对于当时的一些大人来说,我想,记忆中应该还有另外一个词,叫年关。
巴通神父最后总结说:我们将继续今年的庆祝活动,但不是作为自鸣得意的胜利庆祝,而是作为一种方式,从我们的记忆中重拾曾经的动因和激励,伴随我们今天仍在这片土地上努力和奉献。
这是迷惘的门徒的表现,因为他沉浸在一个压抑着他、使他的记忆被剥夺的常规中,这常规令希望默默无语,也使他对向来都是如此这句话习以为常。
在问候信友们时,教宗祈求耶稣以祂复活的喜乐和希望赐予家庭慰藉,尤其鼓励年长者和青年,前者是社会的珍贵记忆,後者是教会和人类的未来。
我相信,即使记忆尘封多年,未来依然那样鲜活。人世间,或许只有深爱的人,用心的情才会如此吧!大舅下葬那天,天通苑的宋神父在弥撒讲道中,特别提到了在病重时为大舅办总告解和领终傅那天的谈话。
后者是「我们集体记忆的守护人」,他们的见证充满信德,为年轻夫妻是一项宝贵的资源。有一对今年9月27日将完婚的未婚夫妻表示,有些人把爱情当作私人事务,不需要制度的框架。
1867年8月25日,已经失去记忆的法拉第在椅子上安然离世。在他的葬礼上,妻子莎拉宣读了他的遗言:“我的一生,是用科学来侍奉我的天主。”而他的墓碑上,只写着他的出生年月和名字。
我们教会几乎遭受了灭顶之灾,教堂被封,神父被抓,圣书、圣物被损毁殆尽,党中央带领全国人民拨乱反正,教会在恢复重建过程中,我们没有圣经、圣书,没有报纸,没有任何岁月资料,连弥撒、经曲都是手抄复写的,甚至是神父凭着记忆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