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没有父的吸引谁也不能到我这里来”。是呀,首先感谢为我们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主,是他用不同的方式吸引了我们,用他那白白的、彻底的、无条件的爱召唤了我们,使我们“心有基督,非他莫属”。
没有多少财产的他并不显得过分紧张,因为他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偷,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最值钱的就算他那台17寸的黑白电视机了,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只是工作之余偶尔翻翻,没有认真地去投入。
在起初,我与天主没有丝毫情感,那时的我只是一个“挂牌”的教友。当天主向我要点水喝时,我却很冷漠的应到:“你是犹太人,怎么向我一个撒玛黎亚女人要水呢?”
一连三年过去了,母亲不但没有回头信主,还是像以前那样阻拦我的信仰生活。期间,村子里的几个教友也去我家劝过她,但无济于事。那时,正在板材厂做工的三弟,腰突然疼得难以忍受,便回了家。
母亲惊讶地说:“没有哇!我这一段时间感觉挺好,只是不能干重活儿。”“那我爸咋打电话叫我回来?”我问道。母亲更是莫名其妙:“他给你打电话了?我咋不知道?噢,可能是想你了吧!”
要让这个婴儿活下去是很困难的事,我们没有保温箱,也没有电力让保温箱运转,没有任何特殊喂食设备。虽然我们生活在赤道,但变化莫测的气流经常会让晚上变的很冷。
医院通知家属签字,爸爸用颤微微的手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因为手术通知书上保住生命的可能只有一条,但会留下偏瘫等后遗症,其余的条款没有一条可以保证生命安全。
我们没有弃绝自己,没有忘记那些得罪我们的人,没有忘记骄傲、嫉妒,我们仍旧被私欲偏情左右着,信仰并没有给我们丝毫的改观,尽管我们每天念经望弥撒。这就是我们和圣人的区别吧!
结婚以后我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由于当时家庭经济拮据,始终没有去看过医生。直到婚后七年的一天,当疼痛实在无法忍受时,我才到医院去检查,检查结果是卵巢囊肿,如果动手术以后百分之百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