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女教友说:“我儿子读初三了,整天玩游戏机、玩手机,迷恋于网络,不做作业,上课无心听讲,成绩在班里是倒数。
二十年过去了,《备终录》仍使我百读不倦,放在我的枕边,或睡前或醒来诵读默想,每次都有新的启迪。它能使我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这是日本教会的一口新鲜空气,因为他们(移民)年轻而且有坚强的信仰,所以在某些星期天,我们发现自己以越南语读了的第一篇读经,菲律宾语念第二篇读经和福音,日本语读福音,因此,教会正在变得国际化。」
茶话会上,四个老年学习班均派代表上台分享圣经故事,最后还进行了读圣经金句游戏,老人们踊跃参加,他们或用普通话,或用本地话、或半普通话半土话的洋话读出手中的金句。
22年来的辛苦奔波,家里的日子渐渐好了起来,韩二林供儿子顺利地读完了一所重点大学,现在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在北京上班,事业有成。韩二林对天主的爱与信赖溢于言表:多为教会做事,多帮助他人,天主一定会降福!
读大一的陈若望说,他就读的学校甚至有些学生把同居当作婚前性体验。德兰表示,通过学习明白了婚姻的神圣,如果以后交男朋友,即使男朋友要求同居,也不会轻率而为。
同时,我们也读田耕莘枢机主教为中国传教的著作,另外我们也饶有兴趣地阅读一些中国知名作家的书,例如:陆征祥神父的《人文传统的相会与福音的发现》,吴经熊博士的《超越东西方》,以及黄家城神父的《中国人的心灵与基督宗教
张神父详细的讲解了梵二会议的时代背景,礼仪的更新,提高了教友的身份,圣经是天主的书,是人的书,是教会的书,每天恭读圣经半小时得个大赦,妇女可以上台读。
我将《劳神父》推荐给妻子、女儿看,恰巧女儿那段时间正在读《围城》,于是一家人一起将《围城》阅读了一遍,这算是读“信德”的意外收获吧。
“婚礼前两周,我突然有种阅读圣经的强烈欲望,于是我开始每天读圣经,一读就是四到五个小时。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痛哭一场,感觉到有好事将要发生。原来那是天主在让我为忏悔作准备,”他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