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朝圣是在我8岁那年,当时关中地区的农村经济条件还不好,我们是个大堂口,组织大家去朝圣所使用的最高级的交通工具是村里仅有的几位万元户家的大卡车。
既是过客,人的家又在哪里呢?这样我们便会顺其自然地问下去: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来做什么?又向何而去?我是谁?我是古野,男性,已经四十岁。在单位是编辑,在父母跟前是儿子,在家里是丈夫,是父亲。
“要不,就要那个给我领洗时当代你父的叔叔!”“那更不好,人家是有家的人。”“要不,要不,你说出一个来让我看好不好嘛!”“哈,哈,哈……”我被她们母子快活的氛围所感染,忘记了敲门就推门而入。
说真的,家有为天主奉献的子女,天主自然会赐予丰沛的恩宠,无论是有形与无形,健康和事业,都使我们感恩不尽。
岳母是个苦命人,3岁失母,与父相依为命,后来,其父再婚,得到了养母的爱,懂事的她从小听话,很小就开始帮助父亲做地里的农活,帮助养母做力所能及的家务。
生活总是伴着太多的艰辛,刚刚走出痛失苦母的阴霾,17岁时,由于姥爷在外面做生意,家中有不少地,成了地主成分,家里的东西被抢劫一空,姥爷也挨批斗。
可喜的是:2005年共有110多位慕道者在洪家楼教堂领了洗,成为了教会的新成员。同时堂区也培养了一批能言善道的福传骨干。
陈神父的家在辛亥革命最后一天,搬迁到董家渡暂住在堂里,那时陈忻德只有三岁。后来陈家在董家渡购了土地,盖了四座房,其中一栋是楼房。他们每天早上到董家渡堂望弥撒,下午拜圣体。
三、福传是见证的传递 愿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的天主和父,仁慈的父和施与各种安慰的天主受赞扬。是他在我们的各种磨难中,常安慰我们,为使我们能以自己由天主所亲受的安慰,去安慰那些在各种困难中的人。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等。报仇似乎成为一个人伦理道德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