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总教区的四位主教全程轮流高举圣体,并降福了沿途的省议会厅、最高法院、悉尼医院。照片来源:TheCatholicWeekly
责任不在单个神职人员本人身上,而在修院、在主教。因为修院不设礼仪课,主教不去过问。无所适从的好司铎,只能说出那样令人无奈的话来:人家老外这样做,这样说!问题就在这里!
1956年宗教活动陷入低谷,教区教务已经进入困难时期,但他却与当时的两位修士毅然决然地向主教递交了晋铎申请书,当时外籍神父已经被驱逐出境,国籍神父也相继入狱,别人避之惟恐不及,他却知难而上。
随后也接见了罗马教区代理主教鲁伊尼枢机,他将于二月十日上午十点在罗马主教座堂圣若望拉特朗大殿,为本月五日在土耳其特拉布宗城遇害的义大利籍传教士安德肋•圣托罗神父主持葬礼。
记得我们师生最后一次小聚,是在2001年5月19日金沛献主教的金庆纪念日。那是我1987年从沈阳神学院毕业后第二次在母校与老师会面。当时老师看上去很憔悴,而且行动不便,令学生非常担心。
那时正有一批教友联合反抗本城主教的命令,虽经主教再三劝导警告,他们还是固执;主教看见各种方法完全失败,只有去请小玫瑰代求天主。小玫瑰慷慨地牺牲自己,为翁城的叛徒做赎罪的牺牲。
上午九点三十分教宗从他下榻的圣座驻奥地利大使馆乘车来到总主教公署,便步行到圣斯德望总主教座堂的圣安德肋小堂,在这里穿上祭衣,便和参与弥撒共祭的奥国全体主教们形成礼仪队伍,慢慢走向圣斯德望总主教座堂。
答:对教会来说,意味着那是个艰困的时期,因为一位主教被迫生活在他的教区之外,这决不是正常的事,更何况身为罗马的主教。换句话说,罗马教宗迁居阿维尼翁,这意味着当时的教宗国受到政治变迁的影响。
中央红军进驻延安之后,教区主教易兴化(西班牙人)退避榆林主持教务,又客观上促进了榆林天主教的事业兴盛局面。因为榆林天主教从属于延安教区管辖,地方教会负责人驻守无疑会带动教会的发展。
我想随时随地传播福音可以多少概括这一年的工作,就是从教宗在一年前宣布愿意设立圣座新福传委员会的那一刻起到他向这个部门全体枢机和主教发表的最后一次讲话,他在这次讲话中提出了非常重要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