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5:23-24);有了爱主爱人的双爱之心,则我们就能真真体会到施与比得到更幸福的意蕴。这样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情理情理,不仅是先情后理,更是情胜于理。
另一方面,各国的命运比以往更加相互关联,有如一个家庭的成员,彼此相依。因此,国际机构所制定的发展计划该当顾及普罗大众如此频繁的渴望,使人的基本权利,尤其是饥饿者的权利在各种境况下得到尊重。
另一个疾病是结党派,对小团体的归属感比归属教会和基督更强烈。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疾病奴役团体成员,成为一种癌症。这些疾病为每位基督徒都有危险,个人和团体也都会被染上。
填补我们周围存在的忘恩负义的空白;可以为年轻一代的期待而代祷,给先人的记忆和牺牲赋予尊严;可以提醒雄心勃勃的青年:缺乏爱的生命是枯燥无味的;可以告诉胆小的青年:未来的苦恼可以被战胜;可以教导过於自恋的青年:给予比接受更快乐
法国外交部长法比尤斯(LaurentFabius)则强调了宗教少数群体从中东消失的危险。
他说:魔鬼比我们更狡猾,它能在顷刻间拆毁我们用长时间耐心建起的一切。因此,我们需要请求恩宠,学会消除恶。教宗说:消除恶,却不拔除莠子;不自以为是超人,去维护只有上主才该维护的事。
那个目光改变了伯多禄的心,比第一次来得更为强烈。在第一次注视中所改变的是他的名字和圣召。这第二次注视则改变了他的心,是皈依爱的一次转变。
它固然是各种种子里最小的,但当它长起来,却比各种蔬菜都大,竟成了树,甚至天上的飞鸟飞来,在它的枝上栖息。
比方方济各会会士能够以更彻底的方式来实践耶稣的教导;至于一位家庭父亲,他得顾到自己对妻子和子女的义务。无论如何,身为基督信徒的人该当以对天父的绝对信任见称。
教宗个人也多次与死亡相对,应该比我们更深地洞悉了死亡的秘密。前教宗若望保禄二世遇刺时的一刻教宗早年生涯一直笼罩在亲人死亡的阴影中。童年丧母,少年失兄,青年亡父,自此孓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