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文明是把最弱势者放在社会政治关注的中心。然而,家庭很多时候得独自承担一切。这该怎麽办呢?教宗答说: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具体的爱。
修院院长若瑟.克拉斯坦托(JosephKristanto)神父说,修院也教育了数千位包括前修生及前神父在内的信徒,他们许多在社会上成为了好的领袖。
在19世纪工业革命时期,帕沃尼神父与他的工人弟兄向被社会抛弃的青年传授信仰,训练他们工作。
教宗方济各2015年在费城参加世界家庭大会时,曾勉励家庭成为一间「希望的实验室」,好让子女在那里「学习他们父母和家人的榜样,体验到希望的力量如何增进人际关系,服务在社会中最被遗忘的人,克胜当今的种种不公
哈布斯堡家族曾在欧洲大陆叱吒风云长达数个世纪,而今哈布斯堡王朝虽已结束,其後裔仍对社会贡献良多。
教宗重申刑事司法应省思的不仅是惩罚,也应给服刑人开放回归社会的希望和愿景。教宗说:我特别吁请各国民政当局考思在这慈悲禧年中,向有资格受益的囚犯施行宽刑之举。
近年来,过境罗马的移民只能仰赖同乡的接济或是民间社会的援助,政府在这方面的举措一直严重不足
圣座国务卿帕罗林枢机11月10日上午出席大会,指出全世界大约有3.5到4亿人患有罕见病,超过一亿人患有被忽略的热带疾病,这些人不应该被遗弃而注定遭受痛苦与社会排挤。
在梵蒂冈内,我们更有理由把它做好,因为我们拥有福音,应该遵循教会社会训导的指示。在梵蒂冈内,我不允许不符合这一要求的工作存在:拒绝黑工,不玩诡计。
米格斯神父有意识地做「真理的合作者」,矢志教育贫穷女童,视她们为「明日为人妻者、为人母者」;他深知女性是家庭的灵魂人物,家庭则是社会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