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教宗的思绪转向位于欧洲的心脏、“匈牙利跳跃的灵性中心”,即鲍诺哈尔玛(Pannonhalma)隐修院。
其中遇害的院长德谢尔热(ChristiandeCherge)留下遗嘱;我以这份遗嘱的最后一句话作此文的总结。
在2020年疫情最严重的时期,通过电视屏幕参加教宗方济各每天在圣玛尔大之家举行的弥撒圣祭,令数百万天主教徒深为感动。另一方面,感恩圣事是“每个礼仪时期的中心,并不亚于其它时期的四旬期也如此”。
在《我渴望而又渴望》宗座牧函中,教宗引用神学家瓜尔蒂尼(RomanoGuardini)的话说,如果没有礼仪的培育,“礼仪和礼仪文献的改革就不会有多大的帮助”(34)。
萨尔瓦托雷·塞尔努齐奥(SalvatoreCernuzio)发自金沙萨的采访在刚果首都的郊区有一座名为“泰勒玛”(Telema)的中心,那里的医院会(CongregazionedelleOspedaliere
1952-1953年在阿尔及利亚和突尼斯服兵役,担任预备役军官,在赛尔塞勒(Cherchell)服役六个月。1953-1954年他又回到凡尔赛神学院进修神学第一年。
当天下午,教宗预定前往罗马郊区冈道尔夫堡夏宫休息一周。四月十四日下午返回梵蒂冈。
其次,塔尔索人扫禄(希腊语“SAULOS”),对希腊文化非常了解。能够说一口流利的希腊语,对希腊思想和文献了如指掌。他能够和希腊的斯多噶派哲学家辩论,能用抽象的希腊思想解释天主的奥迹。
九月一日傍晚五点三十分,教宗乘他那特制的白色、四面透明玻璃的专车进入洛雷托圣母朝圣地附近的蒙托尔索斜坡谷地,在夕阳下与青年们相聚了将近三个小时。
教宗本笃十六世九月十六日中午带领聚集在冈道尔夫堡教宗夏宫庭院的各国信友颂念三钟经前后,向他们谈了一篇关于的主日福音的教导,以及教会当天新册封的真福和地球生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