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次外出短暂停留之后,来自内蒙古的张日龙教友总要把我们或是其他游客遗留的垃圾捡起来塞进垃圾箱,努力树立中国教友的良好形象。看过,学到了,但有一样是我们渴望而不可及的,那就是教育。
之后我就去了法国的露德一个灵修培训中心学习一年,(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了“信德”张士江神父,当时他和几位主教去那里朝圣,我招待他们,然后我们就认识了)。再后来,我返回罗马,学习灵修学,那是1997年的事。
最后只剩下了本堂张有执神父、我的母亲、李宏义老汉(罗马留过学因病未圣神父)和我的哥哥(智力低下的老好人,敢和工作组顶嘴)。宗教工作组一直搞到1965年底才告一段落。
钉的时候他们特别注意不使两臂伸得太紧,让犯人有一点屈张身体的空间。然后他们把横木和直木固定好,再在直木上端钉了一个牌子,写着“纳匝肋人耶稣,犹太人的君王”。
张士江 “基督教在当代中国的社会作用及其影响”研讨会的前五届,曾分别在北京、香港(2次)、澳门和石家庄举办。
张玉庆,景县的一位淋巴癌患者,是一位教友(平时不常进堂)。2016年6月确诊为淋巴癌,在医院化疗7次。后来医院建议他烤电,但是找不到靶点,这期间乜洪亮会长把他介绍给我们。
他就是今年已经93岁高龄的张永善神父。
1月29日,他主动联系了进德公益的张若翰神父,深入了解了国内的疫情,特别是武汉各大医院医疗物资严重缺乏的困境以及国内各地教会的积极回应。
我匆忙进去,存有殓布的小堂已经关闭,只看到祭台前面的副本,我对副本殓布,俯地朝拜后,拍了张照片,就离开了。但是,因为没有看到正本殓布,我心里一直很难受,感到很遗憾,好像没有完成一件重要的任务。
张立群写成于石家庄2024-08-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