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挽起袖口露出腕上的手链和十字架苦像时,他们才记起我们夫妇是基督徒,这才改口呼唤天主保佑!上帝保佑!不经祸患不识神。在分析的过程中,我心里己经明白这是天主介入的结果。
丁神父经常在台湾包括大陆巡回演讲,多半为关怀青少年及弱势团体而讲,也一同分享生活经验的甘与苦。平日他也时常参与公益活动及座谈会,例如:心灵环保国际家庭年-爱家亲子活动关心艾滋病患人权等。
其中谈到1685年到达山东的方济各会士利安宁神父引入的祈祷经文圣母七苦经、圣若瑟七苦七乐经、向圣方济各诵。
圣奥思定很清楚自己的坏倾向,称之为「扭曲和一团糟的死结」(《忏悔录》ConfessionesII,10,18),他在《禁食之益处》(SermodeUtilitateIeiunii)的讲道词中写道:「固然,我克苦己身
换句话说,即使天主赦免了我们的罪,仍可命我们受相当的苦,为陪补我们的罪。天主借圣洗圣事能赦免我们的原罪,使人从罪恶的境界,到达宠爱的境界。
尽管有苦有累有委屈,但是在她看到来自社会和教会的支援和关心时就把一切苦累委屈抛在了脑后,心里全是感动。
途中,队员们虽然又饥又渴、历经雷雨大风、脚下磨出一串串的血泡,但无一人喊苦、掉队。在神父、修女们的鼓励声中,在长征精神的感召下,大家勇敢的走到了终点,体验了革命前辈的辛苦,学习、弘扬了长征精神。
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需要,她常常给新教友带去祈祷手册、圣像、圣牌、苦像、念珠之类的圣书圣物,以培养他们的信德。有时还请有经验的讲道员协助她办再慕道班。
在那里我们每人都该默默喝自己生活的苦杯。”“一颗未被痛苦烙上伤痕的心,不可能自由地呼吸至善的空气,这种空气能给人生命并使人圣化。每一级的攀登都是由克服的痛苦所滋养的。
在四旬期中,我们会通过减少娱乐、克己苦身、祈祷守斋、实践爱德等善功来更新生命。在有些人看来,四旬期,就是受苦期。甚至有人因为害怕受苦而不愿意做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