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位40年,把以色列建设为当时中东最强大的国家,并令普天下的王来求见和进贡。他的财富无数,一切饮器都是金的,银子多如石头,他还有一千妃嫔侍候。
在路上,我们大略谈了各自两年来的变化,当知道我皈依了天主,成为一名基督徒时,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说:“本来这次回来,希望你和我们一起信奉佛教,总觉得你与佛有缘,没想到,你找到了自己的信仰,真为你高兴。”
用他自己的话说福传是当今教会最迫切的任务,年轻人靠的是行动和语言来福传,而我年事已高行动不便,只能用文字福传来尽我余生的力量为教会服务吧!
事实的确如此,我们没发现什么生命是人造的,人只是克隆和模仿,但仿制的生命不具备真生命的属性。圣经中有几个孕妇便是因着天主的奇迹而孕育生命的。亚巴郎的妻子撒辣便是一例。
老人的面前放着一个白色的布袋,里面一包软软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老人正一手拿着针线,一手拿着写有地址的白布往布袋上缝。“大爷,您寄东西呀?”我随口问道。“啊?嗯。”
那时我在乡村一所中学任教,兼管本村弥撒点的工作。新建起来的圣堂没有圣经,大家自然也不懂圣经,更不明白“梵二”精神和教友的福传使命,真的像“瞎子领瞎子走路”一样,念老经,老念经。
圣金大建是韩国诞生的第一位天主教司铎,也是第一位为韩国教会殉道的韩国圣人。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种子。韩国教会的历史虽然很短,但是韩国的天主教会发展很快。我们相信这与这位圣人的代祷密不可分。
我的家庭养老院里住着我的娘家妈和我的婆家妈,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习惯了喊亲生母亲为娘,而我的婆婆是地地道道的城市人,爱人喊妈我也就跟着喊了她老人家快二十年的妈。今年6月中旬,我公爹去世了。
这是一位应届高考生母亲的分享。周小红教友在市区经营婚纱店,平时到离市区十公里的农村教堂——启东圣玛弟亚教堂参与弥撒。
于是我小声地唱起了教会的歌,我唱得非常深情投入,几乎把我所有会唱的,哪怕会唱一句的圣歌都唱了一遍,直唱得我口干舌燥,于是我决定念一遍天主经来结束今天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