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在信仰问题上早已陷入了严重的空虚与混乱--照耀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奋斗之路的精神火炬早就该添油加料了。
即使神父选择了追随基督走奉献生活之路,但眷爱父母也是人之常情,二者并不矛盾,大可不必非要来个决绝的非此即彼。教会初兴时,几间平房就成立了修院,条件自是艰苦。
我们从船坚炮利学会了师夷长技以制夷,从人家坚船利炮的不断改进我们懂得了要发展自己的科技、教育,又因政府主导科技与经济的失败走上了市场经济的新路,到如今屈指一数已是160多载的光阴,但是,这一条现代化变革之路还远远没有走到尽头
暮光中泛白的路像我们过渡的一代,寒冷地萧瑟地伸着,我走过一间间客栈,踉踉跄跄,感到那么沮丧,那么悲哀,一声声这里客满了的乡音却显出荒诞。在这座早已不属于我的城市我还要呆多久呢?
我认为福传数量不是最重要的,教会自身的质量才是重中之重,天主教讲作光作盐,一粒盐就能发挥作用,一点光就能照亮整个房间。
对教会生活来说,这是个特别的一年;一如教宗多次亲口强调的,这是上主广施「慈恩的时期」。
这一时期台湾出版了一系列专著,主要有穆启蒙编著的《天主教史》,赖诒恩著、陶为翼译的《耶稣会士在中国》,樊神父(OctaveFerreux)著、吴宗文译的《遣使会在华传教史》等等,这些著作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此期大陆天主教史研究的不足
救济别人以后,不要张扬自己如何如何,尤其不要向你所救济过的人常表示你是待他有恩。因为你图人赞美已得到报酬,在天主台前就没有什么功劳了。救济别人是你的本分,得人的救济是恩惠。
在近两年的治疗期间,因天主的奇恩异宠,他始终未感到怎么疼痛,而且一直能行动自如,一如既往地进堂参与弥撒圣祭,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
(玛7:7)白吉太讲述了他亲身经历的两件蒙受主恩的事。从前白吉太爱吸烟,有一段时间喉咙一直发痒、干涩,抽不了烟,唱不了歌,酸辣等刺激性食物更是吃不得。因为生意忙,白吉太硬是扛了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