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耶路撒冷之后,总领天使报喜的使者,加俾厄尔,被派往一个在希伯来圣经中从未提及的村庄:纳匝勒。那时,它是加里肋亚的一个小村庄,在以色列的偏远地区,充斥着异教徒及其污秽的边境地区。
如果人们不相信自己的祖先在另一个世界里仍旧存在、仍旧活着,还有谁会对着石碑焚香上供呢?追念祖先既是孝道之表达,教会为此特设炼灵月,通过上坟、扫墓、祈祷、献弥撒来表达对祖先的追念与孝敬。
想想也好,平日里沿途忽略了太多的风景,那天也在漫步中养了眼。
我听一位生产面粉的老板说:我们常吃的白面里至少有八种添加剂。何况用这种面粉做出来的、最后放在超市里的食品呢?食品行业似乎已经有了一种流行潜规则:他们从不吃自己生产的食品。
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我们都很清楚,这不是旅行,也不是远游,更不是去凭吊先辈贤人,因为我们肩上背负着一份派遣时的使命,因为我们知道那里有一群生存在文明年代里的边缘人——麻风病人,在天主的国里他们也是我们的弟兄姊妹
晚上夜宿医院走廊里。白天吃的是百家饭,四处讨要。唯独早晨这一顿饭是固定的,因为这里的老板免费为他提供。不大一会儿,旺旺来了,身上捂得严严实实。头戴一顶帽子,陈旧但没有破损。胡子拉渣。
那声音在山沟里回荡着。虎子回家后,没想到一个和他经常在山道上见面的天主教王神父在他家的窑洞口向他微笑。王神父没有说什么,虎子也没有说什么。
在萨斯卡通红十字医院的病房里,当一个教授想了解贝蒂何以在满地冰雪的绝境里坚持了这么久时,贝蒂说:“是爱,还有这个!”她拿出了她保存下来的一小半截烤肉。“这是人的肉啊!”
为了配合国军与日军作战,赵义堂神父发动教友把堂里的所用之物全搬了出来。军队将指挥器材搬进堂里,天主堂就成了卫部临时作战指挥部。1938年初,八路军邓支队来到了斋堂村,不久宋支队也开进来了。
仿佛她就是故事里那个能救人的善良的圣母玛丽亚。后来,外婆拿了一张大面额的钞票让我塞进一个红色的小箱子里,并要我在心里默念祝爸爸平安。然后她自己也拿了一张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