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的圣体,在神圣的礼仪中被擘开;借着爱德和分享,在最弱小弟兄姊妹的面容和身上被找到。
基督的圣体,在神圣的礼仪中被擘开;借着爱德和分享,在最弱小弟兄姊妹的面容和身上被找到。
我家经营着一个小首饰店,我平时去店里,婆婆帮忙照顾两个孩子,回家后孩子和家务基本是我一个人料理,店里的生意也离不开我,感觉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很多,但从来没有得到过丈夫的一句肯定、理解和欣赏的话,做好了是应该的
为子担忧儿子沈阳神学院毕业后,因为年龄小,她就去征询金沛献主教意见,是否让袁雪松先实习一年,主教说不用实习了,直接圣神父。
施神父讲完课临走前和全院修生在修院小圣堂前合影留念。圣诞节快到了,我准备了一张优美的圣诞卡,托人带给了在故乡疗养的安神父,卡内还有一张施神父和全体修生的合影,真心祝福安神父健康!
这时孟小鹏神父在几百里以外的河南省接到电话,马不停蹄连夜驱车赶了回来,给我母亲行了病人傅油圣事,然后将一十字苦像放于母亲枕边,其时母亲因患青光眼已双目失明,但奇迹又一次出现了:当神父刚刚放置苦像于枕旁,
他们努力追求外表遵守律法,为要赚取敬虔的称誉,把写有经文的小羊皮卷放在小皮袋中,戴在前额或手臂上。他们常教导别人,自己却言行不一。
有一次他去罗马朝圣,途径博尔塞纳湖畔(LakeBolsena),在湖边一座小圣堂举行弥撒时,一时心中怀疑耶稣基督是否真的临在圣体内,就在这时刻,有鲜血从圣体中流出来,染满了圣体布。
当年适值上海教区试行推广梵二礼仪的中文弥撒,作为当时在上海的最年轻新铎,我有幸陪同当地几位老神父在徐家汇大堂和佘山修院小堂与罗国辉及林慈华等神父共祭,并受教区和修院的邀请,在主教府聚餐分享,一起参观堂区
记得小时候爸爸送给我一只小口琴,常常一个人就自学自吹地乐在其中,口琴的音准奠定了我最基本的音乐基础。在台北上中学的时候,我还与五线谱不投缘,见到钢琴也认为它不可能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