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去看望她老人家了,每到清晨或夜幕黄昏,我仿佛总能看到老人家手持玫瑰念珠头戴白帕的清瘦身影,在教堂和家两点连成一线的崎岖乡村小径上来来回回地祈祷。
什么时候,你在爸爸的引领下,背着新书包,来到了幼儿园,开始了1、2、3、4……的学习;什么时候,你在妈妈的引领下,穿着洁白的衣衫,走进教堂,开始了第一次向天父庄重的祈祷;什么时候
2008年至今徐忠想一直承担着杨户生教堂的全部电费。
周一早晨,从教堂坐公交车去搭公司的班车,我坐在车后门上来的第一个位置上,人很多,但心里很平静。
司铎、本堂神父或教堂主管也应邀本着慷慨款待的精神评估上述团体提出的要求。
每次过大瞻礼,但凡能脱开身的人,都要开上车前去打扫、布置、装饰教堂内外。
一次,他路过正定的天主教堂,在教堂,遇见了一位改变他人生轨迹的法国修女。听父母讲,这位修女当时40来岁,被称作姑奶奶,就是嬷嬷的意思。
同时作为一名传教士,他的目的是宣讲天国的奥秘,所以他兴建教堂,传播福音,成为中国天主教的先驱。1610年,他回到了家乡——天堂。
教宗说:「在每一个文化、实境中,从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到小镇村庄里的朴素民房,从壮观的主教座堂到秀丽的小教堂,祂来到并临在其中;并且人们在进入与祂的共融中,在一个身体内彼此团结,超越分裂、对立与仇恨。」
她带着我的灵魂来到了一座教堂,一位年轻神父正在教一群孩子学习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