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最近走访北京之后,我希望向他提出几个问题。应兼任”中国天主教爱国会”主席李山主教的邀请,您于4月17日至21日前往北京进行访问。
人的经验是我常常担心别人如何评论我,或者做一件事对我有何益处,然而,属于天主的人却常常寻求天主的旨意。如果是天主的召叫,我们就应义无反顾地去实践。其次,圣家以天主的爱彼此相爱。
今年的圣诞马槽来自秘鲁万卡维利卡地区的丘普卡村庄,而矗立在圣诞马槽旁的圣诞树是一棵红衫树,来自意大利北部特伦蒂诺的安达洛。
向我推广“信德”的人是我的大姐崔瑞琴。我在1999年初单位内退后进入教堂,开始度信仰生活。其实我是从小就领洗的教友,文革前也跟着妈妈参与弥撒念经,经过十年动乱,教堂关闭,信仰也变得淡漠。
神父修女出现离职现象,这就像从一个身体上卸去肢体一样,是一件非常令人痛心的事,这也是魔鬼作祟的结果。所以如何避免更多的同类问题发生,需要大家群策群力,想出好的解决方法。
我们不要忘记,托彼特是在行了一件慈悲的善工之后,才失去视觉的。就如同他自己所说,他从年轻时就开始投身于爱德工作:「我托彼特一生岁月常遵循正义的路,时常大方赒济与我一同被掳到亚述国尼尼微城的兄弟和同胞。
但这还不够:就好像身体让生命的养分流通好能生存那样,我们也必须让耶稣在我们内工作,让祂的圣言领导我们,让祂圣体的临在滋养、激励我们,让祂的爱给予我们爱近人的力量。
提起我的圣召,我就想起了春蚕到死丝方尽这句诗。想到蚕宝宝的一生,从出生到成长,从吐丝到成茧,从蚕蛹到破茧成蝶,从蚕的一生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修道旅程。
此刻,我唯一要做的就是默祷了。入静次日的晚上集体朝拜圣体,在圣体前亲朋和恩人以及那么多的熟人不断在脑海呈现,为其恳切祈祷起来热切而容易,但个人的深度默想却使我花了近一周才深入进去、融入其中。
诺克圣母朝圣地(梵蒂冈新闻网)“你们是传教的民族。要牢牢记住,有好多司铎为成为福传者离开了他们的土地。我们也不能忘记移民到许多其它地方的众多平信徒,他们依然保持着他们对诺克圣母的虔诚敬礼”。